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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糖手臂交叠,侧趴其上,粉白的脸蛋被挤得堆起鼓鼓的软肉,密实长睫安静地垂下,小扇似的盖住眼下乌青,睡得很沉。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喝过水,嘴唇干裂起皮,鲜红得快要滴血。
她无声地勾起唇角,蹑手蹑脚下了床,走到外间。
张嬷嬷守在那儿,见元明瑾出来,双手递上一封信,躬身道:“太医说您五日后醒,果真一天不早,一天不晚。”
元明瑾点点头,拆开封泥,一目十行读完,视线落在信纸右下角“沈”字印章上,冷笑一声:“……舞郎,又是舞郎。本王早该想到的。”
她将信放在烛火上烧尽,问张嬷嬷:“府中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只是……”张嬷嬷似有些难以启齿。
“直言便是。”
“成婚后第三日,您该陪王夫回父家省亲的。”
元明瑾恍然大悟。
“的确,也不好叫他被人看轻了去。”她揉着酸胀的眉心,“你现在就给尚书府送拜帖去,再备些礼,切勿假手于人。”
“老奴知道。”张嬷嬷展颜一笑,“这几日都是王夫不眠不休守着您,倒叫老奴轻松不少。”
闻言,元明瑾揉眉心的手渐渐慢下来,“……他不是苏尚书的嫡长男。”
张嬷嬷霎时大惊失色:“这……那他是何人?!”
她做梦也想不到真正的王夫另有其人!
虽然苏小糖嫁进来时日尚短,但见他一醒来就巴巴地追问殿下的去向、为殿下亲自下厨,还通宵达旦守在昏迷的殿下身侧,张嬷嬷已将他视为自己人,还十分欣慰真心待殿下好的人又多了一个,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