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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如潮水般缓慢上涨,无声无息地漫过理智的堤岸。就在顾云舟的手试探着向下,抚过许星河紧绷而柔韧的腰际时,陆昭阳那句半是调侃半是警醒的话,如同投入滚烫岩浆中的一颗冰粒,骤然刺入他意乱情迷的脑海——
“……最好先确认一下,人家小朋友到底成年了没有?”
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仿佛电影被按下了暂停键。顾云舟撑起身,在昏暗迷离的光线下深深凝视着身下的人。许星河眼神湿漉漉的,蒙着一层动情的水光,氤氲着迷茫与渴望,唇瓣被吻得微肿,泛着水泽,正茫然地望着他,像是不明白为何在即将攀上云端时骤然抽离。
“哥哥?”声音里带着情动时的软糯与一丝未被满足的不安,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顾云舟心上。
顾云舟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灼热,指腹极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湿意,那触感细腻得让人心颤。欲望仍在血管里奔涌叫嚣,冲击着最后的防线,但一种更强大的、混合着深沉责任与无限珍视的情感占据了绝对上风。他不能,至少不应在一切尚未明晰、在他可能受到任何潜在风险的情况下,越过最后那道界线。
他俯下身,额头轻抵着许星河的额头,鼻尖亲昵地相触,交换着灼热的呼吸,这是一个极尽亲昵又充满克制意味的姿势,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烙印进灵魂。“星河,”他声音因极力压抑而沙哑得厉害,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我们……慢慢来,好不好?我想给你最好的,所有的一切。”
许星河眼中的迷惘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理解和柔软的心疼。他看懂了顾云舟眼中的挣扎、珍重与那份近乎痛苦的克制。他其实……是全然愿意交付的。但顾云舟的这份尊重与保护,让他心里涌起一股更酸楚却也无比踏实、被深深爱护着的暖流。他轻轻“嗯”了一声,主动仰起头,在顾云舟微干的唇角印下一个带着安慰与承诺意味的轻吻,仿佛在说“我懂的,我愿意等你”。
这个纯洁却充满信任的吻,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瞬间引爆了顾云舟苦苦压抑的所有情绪。他低喘一声,重新深深地吻住他,但不再试图触及最后一步,而是以一种更耐心、更细致、几乎可以说是顶礼膜拜的方式,引导着青涩而勇敢的恋人,用指尖与唇舌,相互探索,相互慰藉,在失控的边缘共同颤抖着、攀上那令人神魂俱颤的愉悦顶峰。
结束后,许星河脱力般地蜷在顾云舟汗湿的怀中,像一只餍足又疲惫的幼兽,累得眼皮打架,却满足地用鼻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坚实的胸口,寻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很快沉入无比安稳甜美的梦乡。顾云舟轻轻拥着他,像环抱着举世无双的珍宝,为他仔细掖好被角,指尖拂过他汗湿的额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宁静、满足与一种近乎神圣的守护欲。
与此同时,陆昭阳的别墅。
这里的风格截然不同,极简、冷感,线条硬朗,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毫无遮挡的城市夜景,璀璨繁华却带着冰冷的疏离感,仿佛一幅与己无关的庞大画卷。玄关处,江屿将陆昭阳堵在冰凉的玻璃隔断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他完全笼罩,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空气中还残留着刚从高级餐厅带回来的、若有若无的酒气与昂贵古龙水味,两种气息交织,弥漫着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与张力。
“江屿,”陆昭阳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不悦和不易察觉的紧绷,试图用惯常的命令口吻掩饰骤然失序的心跳和血液的加速流动,“适可而止。”他抬手想推开对方,却发现江屿的手臂如同铁箍。
江屿并未回答,只是抬手,用指节有些粗粝的指腹,慢条斯理地蹭过陆昭阳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那里还沾染着夜晚浮华场的气息。“陆总,”他开口,声音低沉,压迫感十足,目光如炬地锁住他,“今天我这个‘助理’,表现得还够格吗?” 话语里的暗示,昭然若揭,带着一种步步紧逼的侵略性。
陆昭阳蹙起精心修剪的眉,再次试图挣脱手腕,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攥住,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他冷嗤一声,扬起下巴,维持着最后的骄傲:“这么沉不住气?可是会扣分的。” 试图用轻描淡写的评价重新夺回主导权。
“分?”江屿低笑,非但没松手,反而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带着不容忽视的热意,拂过陆昭阳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在乎的是分,还是……名分?陆总就打算一直这样,模棱两可,把我圈在你身边,却从不给个准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长久忽视的委屈和强硬。
陆昭阳被他话里的直白和那丝隐晦的委屈刺中,心底最深处某个地方微妙地软了一下,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掌控欲覆盖。他习惯居于绝对上位,习惯游刃有余地掌控一切,包括情感的节奏。此刻被年轻力壮的躯体压制在冰冷玻璃上的情形,严重挑战着他骄傲的自尊。他猛地用力挣开手腕,脸色沉下,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江屿,我说了,今晚不行。回你自己房间去。” 他试图用空间的隔离来重新划定界限。
气氛瞬间将至冰点。江屿定定地看着他,眼中的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沉淀为一种深沉的、近乎失望的平静和了然。他沉默地看了陆昭阳几秒,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所有的伪装,看到内核的怯懦与固执。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干脆利落地转身,走向次卧,关门的声音克制却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决绝,仿佛关上了某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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