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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聿珩:“嗯,栖栖不嘻嘻老师。”
陈栖:“……”
停停停。
这种一言不合念人笔名的,真的该拉出去枪决。
拳头在被窝里被陆聿珩攥着,陈栖心跳蹦得响彻胸膛。
窗外渗进来的月光照在被褥上,陈栖看见他和陆聿珩深浅明显的肤色差异,还有陆聿珩垂在眼瞳前的睫毛,以及里面格外清澈的眼神。
他说。
“所以,两根棒棒糖能不能把你哄走?”
那两根棒棒糖的事陈栖压根就不记得,只是听父母邻居辈口口相传,说他是个面对人贩子,只要两根棒棒糖就能哄走的好骗小孩儿。
以至于陈栖从小到大在邻居亲戚面前形象,都因为这两根棒棒糖毁得一塌糊涂。
好哄。
好骗。
但这一瞬间,陈栖忽然感觉,哪怕是二十年后的陈栖,经过了许多脱敏训练的陈栖,依旧有可能被两根棒棒糖骗走。
“……”
他倏地钻进被窝,翻了个身,背对着陆聿珩:
“哄走个屁,我现在都不爱吃糖了。”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