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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重新笼罩。只有冰层细微的“咔嚓”声,以及墙角那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微弱呼吸声。
宿舍门外,走廊尽头拐角。
苏墨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墨绿色的旗袍被冷汗浸透。
他脸色惨白,捂着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刚才强行催动力量压制葬骨盒的寒意和引导金不换,几乎抽空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金不换捧着那沉重的“葬骨盒”,站在几步之外。
盒子散发出的恐怖寒意被他体表的“不灭金身”金光死死抵挡在外,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金光在寒意的侵蚀下明灭不定,他的手臂和小半边身体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娃娃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坚持。
“前……前辈……”金不换的声音都在发抖,“俺……俺们现在……咋办?直接……冲过去?”他看着走廊尽头那扇通往外面的门,感觉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冲?”苏墨白虚弱地嗤笑一声,狭长的凤眼警惕地扫视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眼神锐利如鹰,“‘磐石’那群鼻子比狗还灵的家伙肯定被刚才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现在指不定布下了天罗地网。带着这玩意儿硬闯?”
他指了指金不换手里的葬骨盒,“跟举着信号弹在敌人指挥部跳广场舞有什么区别?”
“那……那咋整?”金不换快哭了,他感觉自己捧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苏墨白没回答。他闭上眼,似乎在感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