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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餐。气氛有些微妙,但不再是沉重的悲伤,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相互扶持的温暖。
江辞的话依旧不多,但他会主动接过母亲递来的粥,也会在林砚看他时,不再躲闪目光,甚至,在他低头喝粥的间隙,林砚捕捉到他嘴角一丝极淡、却真实存在的柔和弧度。
看到这个笑容,林砚觉得,一夜的坚守和所有的担忧,都值了。
上午,主治医生来查房,检查了江辞的情况后,表示他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建议再观察一天,同时安排心理医生下午进行一次正式干预。
警方也派人来做了更详细的笔录,江辞虽然叙述时仍会紧张,但在母亲和林砚的陪伴下,基本清晰地陈述了被拘禁和胁迫的经过。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下午,心理医生到来前,李静婉出去打开水。
病房里只剩下林砚和江辞。阳光很好,江辞靠在床头,安静地看着窗外。
林砚坐在床边,削着苹果,状似无意地提起:“江辞,等你出院后……有什么打算?”
他其实想问的是,你会和你妈妈一起生活吗?
还会回316宿舍吗?
但他不敢问得太直白。
江辞转过头,看向他,目光清澈而平静,沉默了几秒,才轻声说:“先……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他指的是指证陈建明。
然后,他顿了顿,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用更轻的声音,几乎像是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
“……有些地方,我想回去看看。”
林砚的心微微一动。“
有些地方”是指哪里?
他没来得及细问,病房门被推开,心理医生和陪同的护士走了进来,准备开始干预 ses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