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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
阿赫拉无所谓地应和,走到正厅,往高台上的金黄软椅上一躺。空中的长嘴壶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清茶。
无人注视下,阿赫拉用茶匙敲打牙齿。
“万众为物我为主。”
黄昏血日,四方黎半身模糊,只留残影,如同被岁月卷走的墨水,听到这句独白,若有所思,回头仰望。
阿赫拉眯着眼,对她一笑。
“哼。”
四方黎不再为他停留,消失在宫殿中。
入夜,明月高悬。热风转凉轻轻吹拂灯下人流,花香涌动。
游客将随身携带的花种放进行李箱中,或者旅馆的床头柜上。经过一天的游玩,大部分人很快陷入酣睡。
某个从北方来到巴鲁尔仑镇的家庭订了一个套间,里面有两张床,足够一家四口使用。母亲让姐姐和她一起,弟弟和丈夫一起,这样会更宽敞。
她让姐姐和弟弟先洗完澡,随后和丈夫进入浴室。
弟弟撅着屁.股爬上床,姐姐从行李箱中翻出她的日记本,趴在床上,开始记录今天的所见所闻。
她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
【今天我们去看了很多xin的花,很piaoliang。】
写到这里,她觉得脚趾有点痒,随意搓了搓,没在意。然而脚心也开始瘙痒,就像有人拿指腹在那里戳、划,力度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