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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惟垂下眼眸,先前在济江时,杨标便招了说容恂同禁卫中人勾结,他回京后事务繁忙,虽吩咐了底下人一直在查,但容恂那边护着那人,短时间还未查明。
原来那人是纪明毓。
他带着抚慰意味地捏了捏她的手,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置他?”
怎么处置纪明毓?
贺之盈杏眼中尽是茫然,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也是为了明矜才会听命容恂,但他又差点再次将我杀了……不过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容恂。”
容惟温声道:“那这事就交给我处置吧。”
她担忧道:“可是容恂逃了,那说着有他与剑南节度使勾结证据之人也被他趁乱杀了,这该……”
“放心吧,那人是剑南节度使手下的副将,想来是无意中发现了上峰与容恂勾结的事,在带兵巡视渝州时被上峰暗算,被一路追杀着逃到京城来。他虽身死,但那些证据他并没有带在身上,我已让人去查他到京城后的住处了。容恂这回很难逃脱。”
见他神色笃定,贺之盈心中的担忧也即刻消散了大半。
马车中静了一瞬,只闻他话锋一转,墨黑的眼眸微亮,染上笑意。
“你刚唤我什么?”
贺之盈被他一问,想起她扑入他怀中时喊的那一声“兰衡哥哥”,面上立刻烧了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低声回道:“你分明听清了。”
一道短促的笑声从他唇角溢出,他再度张臂将她揽入怀中,下巴顶在她的发顶之上,感受着纤瘦的女娘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双臂还紧紧抱着他的腰。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恍若冰雪消融成春水。
他诱哄道:“之盈,我没听清,你再唤一声,好不好?”
贺之盈似是有些恼了,豁出去般地唤了一声,声音大了不少,直震得他胸腔发软。
“兰衡哥哥!”
容惟这才满足,语气温柔,“既然你已清楚前世之事,现下该愿意嫁给我了吧?待将容恂处置了,我就去让圣上赐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