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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门亲事于她更有益,他既主动挑明,态度认真,只想要她真心待他,她应承又何妨。
郎君似是被她看得羞赧,生硬地别过脸去。
外头雨势微减,洞中风势缓和,贺之盈感觉浑身不似先前般冰冻,微热的热意漫遍全身。
她大着胆子,用手穿过他的臂膀,试探地搂住了他精瘦的腰,不管不顾般地狠撞入他的胸膛。
本就结实的腰腹在她环上的那一刻更加僵硬。
容惟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虽然上回她被蛇所吓,情急之下慌不择路,跃进他的怀中。还有上上回,她脚下一滑,撞入他的怀中——
但,那都和和此刻不同。
他慌乱地去掰开她的双手,“你做什么?”
女娘鼓起勇气,没有松手,口中喃喃道:“表兄,我冷……”
他手中动作一顿,随后皱着眉,不满地开口:“不要唤我表兄。”
贺之盈不解,疑问道:“为何?”
容惟垂下眼眸,盯着女娘已半干的乌发,那熟悉的海棠香气顺着湿气钻入他的腔道。
他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道:“总之别唤。”
她的表兄是宋元熙,不是他。
女娘贴着他的胸口,嗓音也似直接穿透他的胸腔,“那唤什么?”
他轻咳一声,也不明说:“我小字兰衡。”
贺之盈右耳传来他深重的心跳,直直地捶打在她心上。她翕动鼻翼,轻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竹香,柔和轻声唤:“兰衡哥哥。”
轰——
他脑中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