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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赌对了。
“杨米米不是意外。”石成峰低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小得几乎只剩下气音,“是这村子里人害死的。”
他顿了顿,脸色阴沉,“是村里那位失踪的巫师……下蛊,害死的。”
他断断续续说了些自己的推测,却被黄灿喜一句句推翻。
可那些解释不通的地方,也只能归到怪力乱神的范畴里。
两人唠了半天,再出来时,遇上沈河。
或许味道真是大了点,就连向来体面的沈医生,也忍不住抬手捂住鼻子,低眉浅笑:“周野之前给我打电话,说你和东东在办公室偷偷食粪……”
黄灿喜脸色当场崩坏。
哪怕是她,也没法在暗恋过的人面前丢这种脸。
后槽牙“咯吱咯吱”磨得响亮,她眼睛里全是火星子:
“周野!周野!!”
下午的活动依旧是参观村里的风情习俗。
李向导一一介绍村子里的一切。
灶台、锅碗瓢盆、水源,昨晚见到的镰刀、杉木棍,甚至是那张祭祀用的大面具。
“这是椎牛祭祀时,巫师会佩戴在头上的面具,是沟通生死两界的桥梁。战胜牛的人,死后能得到祖先的认同。”
“这是我们帕家村的宝物,外人若碰了,会沉到红河里。”
话音一落,石成峰手猛地收了回去。
虽不知道所谓“红河”是哪一条,但只听名字,就够危险。
外人不能触碰面具,他们只能凑近观察。黄灿喜越看,表情越凝重,末了笑着轻描淡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