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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唇边涎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他才抽手,唇舌似还恋恋不舍。
倚寒睁眼时,床畔已经没了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倚靠着床头,面色泛起疲累,那药膏放在了一边,里面的雪白微微凹陷。
拖着疲累的身子起来,屋外的女使似是察觉到她起了身,连忙进了屋:“娘子醒了,摆膳罢”说着燃起了灯。
“给我备水,还有……一碗避子汤。”
女使闻言眸光闪了闪:“长公主已经叫备下了。”
“多谢。”
女使先端了饭食来,长公主府的膳食还算精致,她一日都没吃东西了,饿得慌,吃得便有些狼吞虎咽。
女使有些心惊:“侯爷不给您吃东西?”
倚寒愣了愣:“不是,只是我心头苦闷难受,便吃不下罢了,眼下有长公主庇佑,民妇心头感激不尽。”
女使分外怜惜:“长公主人很好,娘子放心。”
用过饭沐浴后,她喝了女使给她准备的避子汤,重新给自己上了药。
翌日,倚寒起身后女使便同她说:“娘子休息的可好?”
“很好。”
“长公主请您一叙。”
倚寒点了点头:“劳烦带路。”
而后她便随女使去了长公主院中,一路上她低着头不敢乱看,直到前面女使传来见礼声:“侯爷。”
她心头一颤,下意识抬起了头,撞入了那抹幽暗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