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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香味挠动着鼻腔,姚蝶玉吞袖子,吞唾沫,立在檐下没有动,眼下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孤单寡女,她掌心里温热的记忆顿时复苏,还有那个春色满满的梦境也在脑海里一闪过。
她羞得无地自容。
其形状辨之是好物,不过都说好物弗坚的,他没准是个软丈夫。
晏鹤京可不知姚蝶玉的心思在男女之事上,他要是知道了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风声隐隐,银蟾之下,姚蝶玉身上披上了一层薄纱似的,身形朦胧,肌肤白皙,美如图画,晏鹤京眼珠定在菜肴上,余光却窥视檐下一动也不动的人。
于光下玩之,真是天然绝艳之态,他情不能禁,开口时语调多近浮薄:“那个掌事的,应当是库主的亲戚,这群徽商遇到了事儿会齐心协力,和闽商一样,不容易撬开嘴,干等着耗精神,先吃些东西吧。”
说完这句话,姚蝶玉仍然不为所动,晏鹤京微有倦容,装着可怜无奈的样,声音甚低甚无力:“我还没吃晚膳就被你带到质库去了,方才觉得腹内疼痛,应当是饿到了肠子,嘶——”
第51章
晏鹤京装得有模有样的,姚蝶玉担心又不解:“那晏大人吃东西就是了。”
“我不喜欢一个人用膳。”晏鹤京撒起谎来辞色和平常一样,“要不然我也不会去飞鹤楼里和苏温公子一起用晚膳了,一个人用膳太无趣了。”
去飞鹤楼里找他的时候,里头确实有别人陪着他一起用晚膳。有人睡觉怕打雷,有人睡觉怕黑,那么吃饭怕孤单无趣也不是什么怪事儿了,不过姚蝶玉觉得这个借口有些假,一个人饿到极点的时候,哪里还会在意有趣无趣呢。
姚蝶玉迟迟不进来,晏鹤京捂住肚子痛吟,拿在手里的筷子故意掉到地上去。
地上铺着柔软的氍毹,筷子落到地上来,没有弄出动静,姚蝶玉不能十二分确定晏鹤京是在骗人,见他这副模样,动了恻隐之心,移步前去:“晏大人,你没事吧?”
“有些没力气了……”晏鹤京满头是汗,颤着手做作,“饿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