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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问道:“所以,阿娘的信,是写给闻沉玉的?”
巫婆婆点点头:“我虽不知你阿娘与闻沉玉是什么关系,但你阿娘谈及闻沉玉时的神情,就如同她谈及你时的神情一样。”
阿芜本想弄清楚,可如今更迷糊了,阿娘到底有个怎样的过去,她和冼州还有闻沉玉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巫婆婆,阿娘写的信,能否给我看一下。”
“不可,你阿娘临终前说了,不想让你再想起来这些事,这信,就莫看了。”
不要再······想起来。
阿芜搅着衣角,心中有了猜想,不过,还需要再验证一番。
次日。
少将军与武状元的比试,不可谓不精彩,不但是皇帝亲临,长安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观看,更是纷纷下注,猜测谁才会赢。
“谢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又年纪轻轻,定是他能赢。”
“我看不一定,打仗是打仗,比试是比试,这是两码事,武状元比试经验丰富,我看他能胜过谢小将军。”
“……”
阿芜抱着一箱子金银财宝下注,顶着众人惊奇的目光,寻到了谢宴,看见他活动着筋骨时,忽而一笑,道:“谢宴,你能赢的,对吧?”
谢宴早就发现阿芜下注打赌去了,无奈道:“你投了多少。”
“我的全部身家都放进去了,赌你能赢。”
心上人如此相信自己,谢宴自然是开心的,但也并未将话说满:“七成。”
阿芜:“啊,才七成,我以为是十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