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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若我不来,你就打算这么憋屈地过一辈子。长姐,其实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谢宁躲开谢宴的眼神,道:“从前是为了你,如今却不是。我若和离,只怕绯绯会受人非议。不就是夫君要娶巫疆女吗,我忍下来了。只是胥之,你不能娶巫疆女,她与我们家有血海深仇。”
谢宴沉眸,说道:“长姐,蛊女下蛊之事也只是以讹传讹,你也没有亲眼看见就是蛊女控制了闻大将军。”
说来也奇怪,谢宁也只记得自己去了冼州军营,但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醒来时,所有人都和她说,蛊女下蛊,让闻大将军杀了谢家满门。
而楚家人杀谢父谢母之事,也只有谢宴一人记得。
谢宁扶着肚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谢宴,沉玉说的果然不错,谢宴已经被那个蛊女迷了眼,若是强行分开他们,只怕是适得其反,她只道:“罢了。我今日不舒服,不想与你多说什么。只是沉玉在东边的那座小宅子里,她一个姑娘家孤苦伶仃的,你有空就去多看看她。”
孤苦伶仃,那她的婢女算什么,非得要男子陪着才算不孤单吗?
谢宴念着谢宁怀孕辛苦,并未将此话说出口,多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就在谢宁满脸疲倦时,丫鬟说沉玉小姐来了,谢宁赶紧让丫鬟把人邀过来。
闻沉玉看着谢宁近乎苍白的脸,内疚道:“宁姐姐,真是对不住,你身子这样不好,沉玉还要来打扰你。”
谢宁拍了拍闻沉玉的手:“是我对不住你,本来想撮合你与胥之的,结果他,唉,不提了,你就在我的那个院子里安心住着,有什么缺的就来和我说。”
闻沉玉突然站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宁姐姐,沉玉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沉玉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若不说,心中又着实不安。”
谢宁安慰道:“沉玉,我把你当亲妹妹般,有事你可以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