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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在九彩居大半夜未归,今早也没过问一句。
思及此,谢歧垂下眼尾,心中委屈。
昨日怕她担忧,他深更半夜摸着黑回了茜香院。可一见到铺得整整齐齐的小榻,还有晒软的被褥,他就觉心口堵了一团棉,梗得他怨气冲天。
想着想着,他又烦躁起来,一句没听元煦都说了什么。
好一会儿,指上伤口重新磨出血迹,谢歧才回神问起江家。
“江家可有什么动静?”
元煦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江侑被弹劾丢了官职,已被捉拿下狱。
“我与他没什么瓜葛,自然无意落井下石,你找人去江家,敲笔银子出来,你我二八分,让他们把江侑捞出去养老。”
“有银子?这事好办。”
寻常谢歧不愿揽这琐碎事,且元煦八,他二,落到手里的银子并没有多少。
何况他先前吃了撷翠坊一大批货,如今手头富裕着,若是平日也就推了。
可方才他突然想到沈沅珠眸中晶亮,说着她最喜欢银子的表情,不由张口将这差事接了下来。
江家也算富庶,敲个三五万两,他也能得些银钱,给沈沅珠买首饰头面。
想了想,谢歧起身寻人,交代云峥此事。
大半日过去,云峥哭丧着脸来了元煦府邸。
“这是什么?”
看着云峥掌心那指甲盖大小的碎银,元煦一脸困惑。
云峥哭诉道:“回公公,那江鸿真不是个人啊。他根本不管江侑的死活,也完全无心捞这个叔父出来,只给了咱们的人一块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