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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本事的爷!”
倚靠在垂花门上的宋金兰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肆无忌惮嗤笑一阵,“你除了在自个儿家里浑闹,还能做什么?”
“你要真有能耐,把你那好兄弟拉下马,自己坐世子之位,把他的女人摁在身下作践,岂不快哉?”宋金兰这话叫谢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更无地自容。
他一个侯府嫡长子,如今却被老二骑在头上,心里怎不憋闷。
“我这就去上折子参他霸占有夫之妇!”
“回来!”宋金兰见这厮不堪教诲,摇着头走到他身边,点了下他额头,“憨货!你参他霸占有夫之妇,就不怕旁人反参你?”
论起霸占民女,谢晋可是各种翘楚,指不定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何况今晚根本就没有揭开那女人的面纱,谁知谢砚怀里到底是谁?
这没证据的事,万一参错了,岂不是开罪圣上?
况且女人之争根本动摇不了谢砚的根基。
宋金兰抱臂思忖了片刻,眼中闪过一抹阴戾之色,“要么不参,要参就得见血!”
谢晋一听动了心,他这正房娘子虽凶悍野蛮,却是当今最受宠的宋贵妃的侄女。
她肯出手,事半功倍。
宋金兰自然也不乐意长期屈居侯府一隅,她拍了拍谢晋的肩膀,示意谢晋俯身贴近些。
“你不是与乐坊里的楼兰人厮混得极好吗?让他们弄些真真假假的书信、信物来,诬老二的女人是楼兰奸细,狠狠参二房一本!”
奸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谢晋到底心疼美人,摇头道:“不是要扳倒老二吗?作弄姑娘做甚?”
“蠢!”宋金兰剜了谢晋一眼,“老二那清高样,何时把女人放在眼里了?偏偏就对这舞姬格外上心,今日更是为舞姬抗旨,外面的人谁不心生疑惑?
甭管他谢砚到底是个什么目的,他与舞姬关系匪浅是真!届时若查出舞姬是个奸细,他能逃得过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