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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难道,这个陆亦刑,还真不是那个陆亦刑?
正胡乱想着,陆亦刑又粗暴起来,怒道:“这些勾引人的东西,你是在哪里学到的?是不是陈一甫教你的?说?!”
雪蘼:“……”
雪蘼直接晕死了过去。
……
醒过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雪蘼浑身酸疼难忍,单薄的后背靠着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男人的体温一丝丝渗透进肌肤里,明明很舒适,却让他没办法忽略掉身体的疼ton。
尤其是脚踝,昨晚被男人拿捏了整整一个晚上,害得他梦里都梦见上个副本中,自己被砍掉鱼尾巴的过程。
不禁红了眼眶,呜咽着哭出声响:“呜呜呜……好ton……”
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悠悠转醒。
看着怀里缩成一小团,哭的不成样子的人儿,不由得心尖一软。
慌忙把人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一只大手扶掉他搭在额前凌乱的卷发,一只大手揽住他细嫩的腰肢,轻轻吻了上去。
雪蘼瞬间被吻得双唇难以合拢,牙缝被强制撬开,舌尖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蔓延至全身。
男人掐他腰的手箍紧,腰处的酸软被无限放大,ton得他清细的身体簌簌颤栗。
可被男人如此强势压迫的禁锢着,雪蘼动弹不得,只能从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漂亮无辜的眼睫很快便被生理xin泪水染透了。
男人尝到了甜头,指尖蜷起,用力按在雪蘼的后脑勺,迫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
雪蘼无措地推打着他,却被吻得更加凶狠,直到快要晕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