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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刻,心脏仍然一抽一抽的疼。
烛风担心得没错,如果?重逢的时候他将这三年悉数告知,那她即便已经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了,仍然会为了道义继续与他交往。
毕竟他不止是她的爱人,还是她连恨都不忍心去?恨的……亲人。
“谢谢。”袁盈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的小心珍重,唯有道谢。
烛风笑了,捧住她的脸颊:“是我?该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袁盈定定看着他含笑的眼睛,突然庆幸这条龙拔高了她的审美和要求,以?至于分?开这么?多年,她因为眼光过高单身到现在。
否则不敢想他费劲千辛万苦地出现在金元宝时,看到她老公孩子热炕头会是什?么?心情。
“在想什?么??”烛风问。
袁盈:“老公孩子热炕头。”
烛风:“?”
袁盈猛地回神,赶紧找补:“那什?么?……想你呢。”
“不可能,”烛风眯起眼睛,“你要是想我?,为什?么?这么?心虚?”
“我?哪心虚了?”袁盈超大声。
烛风:“你一心虚嗓门就变大。”
袁盈一秒超小声:“我?没心虚。”
烛风气笑了,把?她从椅子上薅到沙发上,严刑逼供:“说,到底在想哪个老公哪个孩子哪个热炕头,你现在是我?老婆知道吗?你只能想我?知道吗?”
某龙挠痒痒的技术高超,并?十?分?了解老婆的每一块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