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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助眠的熏香袅袅,不浓不烈,刚刚合适。
宽敞的大床处于卧室正中央,一件繁杂的星紫色礼服置放其上。
奢华之至,非常漂亮,江初姒食指勾起礼服,去了衣帽间,丝毫不在意礼服拖地。
空中宴会厅:
宿缚白今天少见的穿着一身黑色正装,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修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就连微笑也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宴会厅内不少向导和哨兵秉承着交际的原则,试探着上来交谈,宿缚白都保持着良好的修养,即便言语交锋也都是浅尝辄止。
关于背景之类的隐密话术更是四两拨千斤,闭口不谈。
里昂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西装的面料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质感上乘,却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野性。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麦色肌肤,灰发向后抓去,相比宿缚白的衣冠楚楚,他倒是更有几分放荡不羁。
袖口处的涡轮元素象征机械美学的袖扣高调奢华,和整个人西装暴徒的气质格外适配,他右手插在裤袋里,微微前倾的姿势,好像随时准备爆发。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后,走向服务生新换了一杯香槟,宿缚白过来,压低声音:“怎么样?”
里昂轻微摇了摇头,灰瞳闪烁,仰头借着喝酒的动作压声:“目前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宿缚白眼底掩下一丝深意,抬眼望向胳膊松垮靠在二楼雕刻镂空栏杆的向梵。
向梵狐狸眼微垂,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宿缚白狐疑的收回目光。
难道是他多心了?
“在想什么?”江初姒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伸手拿过里昂手里的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