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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她现在睡着了,”站在阳台上的郁孟平看了一眼熟睡的周攒,声音更轻了,“注意事项我都知道,您不用着急。”
又断断续续地好长一会儿,将二老稳住,郁孟平才挂了电话。
只是刚挂下,就有个越洋电话打了过来。
郁孟平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他怔了许久,终于接过。
“妈妈。”
郁孟平先说,使得孟春兰一时语塞。
妈妈这个词,不像单字的妈,它代表着重视,尊敬,还有幼子对母亲的依赖。
就像牙牙学语的婴儿本能地靠近自己的母亲。
郁孟平这是在示好。
听到这样的称呼,久经战场的孟春兰湿了眼眶,眼角泛着红,许久才平静下来。
她明白郁孟平的意思。
他们紧张的母子关系因为新生命的到来,得到缓解。
郁孟平对自己的父母不是没有怨恨的,但今天他忽然站在了父母的角度想,八个月后他的孩子将要出生,自己会是TA心目中理想的父亲嘛?
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惶恐。
也渐渐地,理解了孟春兰当时的处境。
“阿平。”孟春兰喊他的名字,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