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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悄悄地摸进府院,穿过回廊拱门,又到了一处别院,院前摆满了新种的花草,空气清新。
前面几个侍女端着茶水经过檐下,说着:“公主的身子本就羸弱,从奉天到这里不停不休,足足赶了半个月的路程,现在什么都吃不下,还一直吐,如何是好?”
容音悄悄地跟在侍女的身后,直到她们进了有侍卫把守的屋内,容音停了下来,担心惊扰了侍卫,她就站在窗户下。
她透过窗户,里面的人影被一道屏风挡着,什么也看不清。
只听见侍女问:“公主好些了吗?”
另一个侍女回道:“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
“陛下也真是狠心,公主还这么小唔......”
说话的侍女被人捂住了嘴。
屋里静悄悄的一片。
容音实在好奇,便后退到院外,直接飞到屋顶。
她轻轻地踩着瓦片,找准位置打算揭开瓦片一探。
但她没有想到,屋顶居然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瓦片,头低着往下看。
这一袭低调华贵的蓝色长袍,黑发垂落在瓦片上,一支鱼形发簪别在发中,神情自若的男人。
“止衍?”容音惊诧道。
止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容音,俱是一惊。
“花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