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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已没有说话 ,就算容音把衣服洗干净,他也不要了。
容音准备把外袍脱下来,查看有没有哪里破,到时候可能还要拿到裁缝店缝一缝。
她不知道,自己当着山已的面宽衣解带很魅惑。
“你很热?”山已手心托起一片霜花看着容音问。
吓得容音赶紧把衣服拢紧,连脖颈都不敢多露一点。
摇摇头,道:"不。我,我冷。"
山已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便也把脸别过去,不再看容音。
马车狭小的空间里坐着两个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容音本身就跑热了,现在又这样捂着自己。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要受这份罪。
容音一只手捏着衣领,一只手抓着膝盖,双颊通红,喘着细细的气儿,只盼这条路快点到尽头。
粉树□□,不寂长夜。
马车摇摇荡荡,容音最终扛不住身体的疲倦,昏昏沉沉入睡。
山已耳边传来细细的喘气,他眉心一皱,回头看向容音。
她竟靠着马车睡着了,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衣领,那领子全是狐毛,捂得她小脸红通通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安静的样子,特别乖。
山已抬了抬手指,一片霜花浮在容音面前,渐渐的,马车没有那么闷热,甚至有点凉,容音捂得如此严实最为舒适。
没多久,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