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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看见了秦渊。
金尊玉贵的天下之主,好端端地靠在白玉棺上,目光冷冷地射向他。
“阿渊。”唐秋轻轻唤着,脚步意图上前,却被对方眸中冰冷震慑,冻住了双腿。
还是秦渊黑着一张脸招手。
“过来。”
唐秋这才如逢大赦,恨不得化作一阵风跌入秦渊的怀抱。
他挂着眼泪上前,拽住秦渊一只手摇晃,心中愤懑地抱怨:“这些人、这些人真是笨死了,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把你关在这!都是笨蛋!”
秦渊毫无波澜的目光逡巡在唐秋身上。
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见面,四执库的地牢不见天日,将这个笨蛋养得愈发瘦削,原先略显圆润的脸蛋如今两颊也凹陷下去。
秦渊声音沙哑无情。
“是我叫他们这么做的。”
“啊。啊?”唐秋一时无法理解秦渊的话,拽着对方的手握了一会,才明白些味道,委屈地抱怨,“阿渊骗我。”
“你要死的时候不是也没给我置喙的余地?”
秦渊凌厉的眸子瞪着他,毫不留情地抽回手。
身体缓缓滑下去躺好,自己去拖棺椁上半开的玉石盖子。
“这样我也不骗你,你去边上等着,稍顷我闷死了,你再来哭丧。”
“我不!我不!”唐秋死死推着玉石板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