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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危楼皱眉,就要把对方推开。
门内忽然涌出四五个小宦把门堵上,哆哆嗦嗦地提醒脑子不灵光的沈大将军。
“我们大监的意思就是、您、您是……”
沈危楼困顿的表情瞬息间微妙地停顿了一刻。旋即怒不可遏,猛地一把将堆簇在面前的小宦全部推开。
一臂之力,将五个人掀得人仰马翻。
藏在石像后的唐秋看得目瞪口呆,要是他也有这样的本事
就在小宦们哎呦哎呦叫着跌倒的同时,娇艳如花的韩大监裹着一团雪白皮毛,慢吞吞地从房间里迈了出来。
“哪来的野狗在叫啊?”
沈危楼的铁锤似的拳头在身侧捏了两下,终究缓缓松了力道。
他绕开倒了一地的小宦,大步走到韩玉阶身边,一把擒住他的腕子。
“干什么,松开!”
沈将军脸皮其厚,饶是四执库百双眼睛都瞪圆了跑出来围观,他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捉着韩玉阶的手向他来的方向去。
“再多说一句,老子就打晕了你再带你走。”
两人的身影隐没在远处,四执库的大门也严丝合缝地关上,唐秋眼巴巴地望着里面,满眼都是渴望。
甫一进门,韩玉阶猛抽回手,一耳刮子甩过去。
沈危楼的脸皮是实打实地厚,震得韩大监手都麻,他本人却只是用舌尖顶了顶脸颊,哼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