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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回身,轻蔑地将三柱长香插入方鼎,拂袖离去。
秦执的目光仍在角落里悄然追逐,他只觉得寒芒在背,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罗网都是秦渊为他织就。
祭祀声势浩大,百官宗亲从清晨折腾到日渐西斜才鸣金回宫。
秦执骑着一匹雄壮的白马,走得心不在焉落在队伍的最后,更是没有注意到岑北故意压着速度,落得与他并辔而行。
“十九爷。”岑北淡淡道。
秦执与岑家兄弟年岁相仿,但他与性子活泼的岑南更熟悉些,几乎不曾跟岑北有私下的来往。因此岑北骤然开口,秦执异常警觉,皮笑肉不笑地:“岑护卫……”
“今年是陛下登基的第九个年头,也是我与阿弟跟在陛下身边的第九年。”
秦执根本不想听这些机密,驱马欲逃,可还没来得及走,缰绳就被岑北用鞭缠住,动弹不得。
两人与仪仗队渐行渐远,终于落得身旁空无一人。
“陛下初登基时,身边没有一个近臣。无论衣食小事还是朝中大事都需听太后与宋相的安排。”
秦执硬着头皮:“皇兄真是辛苦了。”
岑北继续道。
“后来,陛下自掖幽庭救了我们兄弟还有更多的人”
“他救了许许多多无名小卒都是在宋相手下翻不起任何风浪的蝼蚁”
秦执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乱响,恨不得这会把一双耳朵都割掉。
可岑北的话还是随着风钻进耳朵,钻进脑袋。
“九年过去,无论民间还是朝堂,文臣还是武将这些人已经密结成网,甘做陛下手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