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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点小意外,所以服装老师干脆把衣服都改了。”江寄扯着手臂上的口子给谭非云看,“其实改得很符合我们的歌,化妆老师加的伤口也很好看。”
“聊什么呢?”余风久见二人相谈甚欢,走了过来。
“说他好看呢。”谭非云插道。
余风久闻言,扭头看向江寄的脸,看向那条红痕,看向薄红的眼尾,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很好看。”
江寄有些羞赧,别过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要戴耳麦了,我先走了。”看见第一组已经下台,谭非云说道。
“加油。”江寄握拳,冲着谭非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谭非云点点头,比着心回了一个飞吻给江寄,也道了一声加油就头也不回融入他白茫茫、毛茸茸的大部队中。
江寄却觉得周遭的气压突然低了下来,谁把后台冷气调低了吗?
“走吧。”余风久的声音里像蒙着一层薄冰,在大夏天冻得江寄不禁一颤。
江寄也不明白上一秒还在柔声夸他好看的余风久,怎么下一秒就跟刚从极寒之地出来似的。
算了,小孩子脾气,无端变化反复也很正常。
可实在看余风久有些闷闷不乐,江寄还是有些心疼,问道:“怎么了?”
“没事。”
可余风久倒好,跟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一样,分明就是心里有事不肯说罢了。
江寄也就只好随他,可又哪知道余风久是说不出口。
余风久想:要我怎么说呢,我能怎么说呢?难道直接告诉你,哥哥,我吃醋了,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卿卿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