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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将军天生的威压,逼得花漪竹不能直视她的眼睛。戚清澜垂头抿了口茶,冷笑含在喉间有些意味不明:“不敢还是没有?”
花漪竹脑袋埋得更低,葱白的手指也不安地绞着衣角,哑涩地出声应道:“没、没有。”
听到这句话,戚清澜微微勾唇,满意地搁置下茶盏:“没有就好。”
没有就好?
这是哪来的话?
就在花漪竹暗自喊屈的时候,戚清澜毫无征兆地起身,就自顾自走了出去,连句告辞都没有。
雪雁连忙追出去送客,独留花漪竹在原地蒙了满头雾水。
她疑惑地收回视线,落在了戚清澜刚喝过的茶盏上,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握住。
雪白的瓷盏壁,还有戚清澜掌心的温度,盏口残着枚胭脂染过的殷红唇印,像片桃瓣似的贴在那处。
她的唇形很好看,花漪竹用指腹蹭了蹭,仿佛碰触的是她薄情的唇瓣。
“小姐,您的脸红透了。”
雪雁进屋就撞见她家小姐涨着红脸,对着茶盏满面春色,担忧道:“您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胡说。”
花漪竹胡乱扔下那茶盏,抬掌碰了碰自己的颊面,滚烫。
她抵住鼻尖若无其事道:“快些去祠堂,莫教王爷久等。”
雪雁不解地皱了皱眉,连忙跟上。
行至后花园的时候,花漪竹远远瞧见个瘦弱的身影,正趴在湖边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