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如何?”文俶非但不停,反而更近了些,乳尖贴着铃口那处画圈,“……说出来,我便给你。”
话音未落,她忽然起身,湿漉漉的花穴径直骑上那根硬挺,前后缓缓磨蹭。
湿滑的肉唇裹着柱身,蕊珠碾过虬结青筋,带出滑腻水声。
“啊……”文俶忽地抽搐,身子一阵轻颤,温热春潮蓦地涌出,溅洒在肉棍灼烫的顶端。
张守一终是再抑不住,低吼着将白浊尽数喷射出。
溅上小腹、乳尖、乃至湿泞花唇。浊液混着芦荟汁水,满身一片滑腻。
瀑布冲刷而下,将两人洗得干干净净。
他抱起她,不顾一切的吻着,带着被逼到极致的狠劲。
“烟娘问我,要如何?”
下一瞬,张守一收紧了手臂,将文俶死死按向胸脯,力道大得让她惊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被他搂着往后一倾——
背后撞上水壁,她被震得一声低呼。
水瀑如万斛银珠,砸在两人交迭的肌肤上,溅起一片片晶亮的浪花。
文俶想抬手,却被张守一扣住手腕按在头侧,那力道让她整条手臂都发麻,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迫着往上仰。
他的动作忽地变得急促,肉棍抵在一片狼藉的腿心,只极重地蹭了一下,便狠狠一挺——
“就这样!”
“哈嘶——”
他低吼一声,声音被瀑布撕得支离破碎,却带着极致的畅爽。
滚烫的肉刃毫无阻碍地挤入,撑得花径瞬间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