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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俶瘫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如珍宝般紧拥。
细密的吻落在眉眼、鼻尖、脸颊,每一处都带着珍重。
良久,他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总问我究竟想怎样……”
侯羡的声音在水汽中散开,带着从未见过的迷茫:
“我也常问自己,该拿你如何是好。”
“为何你对谁都肯给三分笑意,偏对我冷若冰霜?”
“为何那些人都能得你青眼,偏我入不得你眼?”
他停顿许久,才低声问出那句:
“是我不够好,还是……你介意我是天阉?”
文俶躺在侯羡怀中,被池水浸润得筋骨舒畅。
就这么,静静凝着他。
第一次见他眼底那点碎得发红的东西。
四目相交,谁也未说话。
她抬手,抹去他额角水珠,声音难得一见的娇软:
“这些话,为何不早些说?”
“谁叫你总欺负我。”她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
“动不动就把我,当个物件般争抢,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那兔儿灯、绿豆糕,也不问我喜不喜欢,就硬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