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氅衣底下,文俶两腿仍是赤裸,方才在校场被肏弄得一塌糊涂,此刻都尚未遮掩。
玄甲冰凉的棱角,隔着薄薄一层衣摆,不紧不慢地碾过大腿根与软肉相接之处。
那里又肿又麻,穴口微张,内里又嫩又烫。再被坚硬甲角一磨,酸麻火辣齐涌。
每一下都像在尚未复原的伤口上轻按,疼里带痒,痒里又泛着一丝说不清的胀热。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瞧着文俶既痛苦又难耐的表情,侯羡声音沉哑,带着夜风的凌厉:
“你现在,可还是本座的亲随。”
文俶胸腔起伏剧烈,羞怒在喉间翻搅团:
“亲随?你这般栽赃污蔑,肆意折辱,也配说亲随?”
“况且……”她咬紧牙关,“你明知我不是逃犯,还借口拿人,侯羡,你到底想做什么!”
侯羡垂眸,看着她娇俏倔强的面庞,眼底波谲云诡,声音却轻得似刃:
“与你白日宣淫,校场苟合,乐得不知东西南北的,可非本座。”
他俯低,贴近她耳畔,气息冰冷:
“本座前去拿人,合情、合理,还顺带……”
语气忽而放轻,带着点玩味。
“再亲自教教你,何谓规矩。”
文俶耳根瞬间烧得通红,却仍硬撑着不服输:
“你……你胡说八道!我与阿文之间,是两情相悦,你凭什么——”
“凭什么?”
他截断她的话,语调陡然变得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