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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想问的?”他未曾抬头,笔尖依旧不辍。
“你因何故会帮侯羡做事?”
“同你一样。”他答得云淡风轻。
“哎呀,我问正经的。”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
李文博笔尖一顿,墨迹在纸上微微晕开。他搁下笔,抬眼看她:
“告诉你亦无妨。我本乐籍,是侯少监予我机会,改了户籍,让我得以科举入仕,重活一遭。”
“如此,李大娘岂不是……?”
“阿娘非我生母。她曾是一名技艺精湛的妆娘,与我生母情同姐妹。”
“我生母是牡丹楼的一名妓子,当年她病重,为免我受苦,便与阿娘合谋,偷偷将我送出了牡丹楼。”
“后来呢?你的母亲现在身在何处?”
“她在我离开后不久便过世了。我是阿娘养育成人,自当竭力报答。”
“那……牡丹姐姐呢?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文俶凑近了些,温热的吐息洒在李文博脸上。
他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这已是第三个问题了。”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文俶扯住李文博的衣袖轻轻摇晃,“你和牡丹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嘛?”
“我若说没关系,你信吗?”
“我不信,”她撇撇嘴,“她待你那样好,你待她……也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