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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小老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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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绵绵被二姐牵着小手往里面走,迎面来的是一座古朴宽大的寺门,整体是用结实的青砖垒成的。

上面高高挂着一副牌匾,用庄严的字体写着佛华寺三个字。

砖上隐隐长着青苔,初夏明媚的阳光从牌匾上倾洒而下,谢绵绵鼻子轻轻嗅着,闻到了一阵清新又凉爽的气息。

一个僧人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走了过来,小孩好奇地观察着他。

这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青年,光头,五官都不突出,很圆润,没有一丝攻击感,他整体的气质让人感觉很平和,亲切。

僧人双手合十,对他们说:“阿弥陀佛,几位贵客可是来上香的?”

谢明仪答曰是。

僧人半合着眼帘,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贫僧来。”

谢绵绵被姐姐牵着,走在长长的石阶,两旁的树很高,枝繁叶茂,浅黄的阳光在阶梯上落下点点斑驳。

小孩低着头,蹦蹦跳跳地在光斑上踩来踩去。

却被谢怀瑾轻轻提溜起小巧的耳朵,“给我认真走路,你知道什么叫狗吃屎吗?”

谢绵绵气得又鼓起了青蛙脸,专门走到三哥瘦削的影子上,双脚重重蹦跶了几下,“三哥坏。”

谢怀瑾无奈地摇摇头,嘴角挂起宠溺的笑。

走上石梯,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可以看到远处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大殿,墙体被粉刷成厚重的黄色,古朴庄严。

在庭院中,中间摆放着一只足有半人高,八尺长的方形青铜香炉,上面密密麻麻插着许多香。

只是更多的是,燃烧完毕的香根,正在燃的线香却稀稀疏疏,缥缈的烟缓缓挥散在半空中。

谢明仪疑惑,“怎的今日来拜佛的人这么稀少?”

僧人转过头,温和道:“可能今日不是初一十五罢。”

他微微叹息,“自从千净大师闭关以来,来的香客便越发稀少了。”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大殿走。

谢怀瑾走在最后,他掩下眸中的犀利,“哦?听闻千净大师生病了,如今身体可还好?”

僧人侧过身接着为众人带路,“大师年事已高,小病不断,正卧床修养,施主有心了。”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大殿前。

殿门很高,谢绵绵仰起头,只觉得要十个自己叠起来才能够到门框。

谢绵绵正要跨过门槛,余光却瞥见了一道五彩斑斓的身影。

小孩转头望去,只见在左边长廊的尽头,站着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极高,看上去竟比长兄还要高出两个头,一袭白色的长衫,身后背着方方正正的竹篓,看起来像是一个书生,脸上戴着夸张的丑角面具。

他抬到胸前的双手握着一些竹条,丝丝缕缕地连接着一个人偶。

这个人偶竟与成年人的身形差不多,脸上化得惨白,头上戴着一顶盛大华丽的银色头冠。

它穿着繁复的衣袍,主藏蓝色,衣领衣袖间是绣着锦纹的红色布料,下半身飘摆着几片正红色的裙片。

举着人偶的书生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人偶的头冠装饰着两串宽大的明黄色流苏,极长,一直垂在胸前,似乎在无风自动。

谢绵绵正要走,却发现自己两腿间正卡在了高高的门槛上。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

“呀。”谢绵绵被一双大手卡住胳肢窝,举起来,接着轻轻落在了殿中。

小孩顾不得这么多,赶紧扒拉在门框旁,探出头去看,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似乎从来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她拉着谢怀瑾的衣袖,指着左边的长廊问:“三哥,刚刚那里有人,你看见了吗?”

谢怀瑾转过头,看了看,“没发现有人。”

谢绵绵还想说什么,谢怀瑾呼噜着小孩的头,“没事,等会三哥会去查看的。”

小孩这才放心地跟着进殿了。

谢怀瑾环顾着殿内,发现里面还有几个香客,他对谢明仪使了一个眼色,“本公子粗人一个,便不打扰了,我出去逛逛。”

谢明仪看懂了,她没好气地摆摆手,“走走走。”

谢怀瑾嬉皮笑脸地转身走了,只是没走几步,脸色便沉静了下来。

凭借灵活的身手,他一路躲躲藏藏,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来到了后院。

谢怀瑾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思考,千净大师的房间在哪里,他需要知道那个僧人有没有在欺骗他们。

他越走越深,忽然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进了一间厢房。

抓到一只老鼠了,谢怀瑾想。

脚尖轻踏几步,他便来到了那间厢房门前,推开门,也闪了进去,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似乎是一间书房,里面挤满了木架,上面满满当当放着许多书籍竹简。

那个人正在书案上翻找着。

那人身材矮小,大约只到谢怀瑾的胸前,一身灰褐色的粗布衣裳,束着发,大抵是个瘦弱的小子。

谢怀瑾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右手快速地往那人的肩膀抓去。

眼见就要抓到他,那人却敏捷地一个俯身,谢怀瑾抓了个空。

那人转过身,发现是谢怀瑾,身形一怔,接着手上的动作慌乱了起来,开始慌不择路地朝门口跑去。

谢怀瑾脚步一跨便拦着了这人,轻笑道:“小老鼠,跑什么?”

他打量着前面的人,这人脸上还覆着倒三角的棉布,只是那双眼睛,漂亮,纯净,惊慌,有点眼熟,似乎自己在哪里见过。

哟,还是熟人呢,谢怀瑾扯起嘴角。

四目相对,还是谢怀瑾先攻了上去,明明他的手速极快,可这人就是能在被抓住的前半息,身体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弯折过去,每每躲过了他的攻击。

这需要身体拥有超高的柔软度,一般人不会做到这样,当然,一般人也不会偷摸跑到这里来。

这人自己见过,到底是谁,这般本事需要从小练习才能做到,是耍杂技的?

来不及多想,谢怀瑾发现自己越打越爽快,虽然仍没有触碰到那人的一片衣角,但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棋逢敌手的兴奋感。

他向后抻着右胳膊,只觉浑身一片舒坦。

心里痒痒的,这么久以来,鲜少有人空手与他对战还能这般游刃有余。

“你小子,身手不错。”在一次短暂的停手中,谢怀瑾笑着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人瞳孔骤缩,心中一片崩溃,指尖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