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墙是透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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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件事情刘木龙虽然没有跟后厨的人说不外传，但是没过多久，丰泽园的老板栾学堂还是知道了这一事情。
为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栾学堂还特意把何大清和刘木龙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聊这件事情。
丰泽园看着门脸不是很大，但是架不住深啊！
最开始，丰泽园只是一个二层高的小木楼，但是经过栾学堂和媳妇关雅丽的苦心经营，这丰泽园这几十年已经从一个二层小楼的大小，慢慢的往后边扩充。
现在丰泽园可是一个差不多三进院子的大饭馆子!
三进院子是个什么概念？
那可是占地面积千平的的大院子!
这么大的院子，还是上下两层的饭店，四九城不说没有那也是少数当中少数了!
什么？两千平也不是很大？
您可看好了，这是经营中饭和晚饭的饭馆子，不是街边小店那种快餐似的苍蝇小馆!
四九城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弄个这么大的饭馆足以说明栾学堂的能力了！
栾学堂，绰号栾蒲包，小时候从外地逃荒讨饭来的四九城。
跟自己媳妇儿结缘还是小时候逃荒乞讨饿晕了，关雅丽送了他半个馒头呢!
俩人也就是这时候结下了缘分。
后来栾学堂经人介绍到了老牌饭店济丰楼当学徒，最开始是在后厨学手艺，后来发现他不是学厨的料，反而对跑街很感兴趣，就这么的，被安排到前边当跑堂的小二!
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有了兴趣，加上栾学堂嘴甜人机灵，鬼点子也多，没几年就成了济丰楼的名跑堂!
可济丰楼的掌柜汪德莆是个抠门爱算计的人，加上他小舅子厉秋辰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嫌才妒能，没几年就把栾学堂挤兑走了！
栾学堂离开济丰楼，在外跑街卖杠头（山东的一种主食，又干又硬，除了顶饱扛饿，没别的优点。），借着这个机会开始琢磨起饭店的样式和规模以及经营方式!
后来找到自己的贵人姚泽圣姚先生，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后，由姚先生牵头，拉了几个有名有姓有资产的有钱人入股，这才有了丰泽园。
前几年因为一些事情，丰泽园之前的那些股东慢慢撤股，掌勺的曾念安曾师傅为了保住秘方伤了手不能上灶，好些跟栾学堂一起起家的老人儿不是年纪大了，就是身体不行了，现在丰泽园只剩下栾学堂一个人支撑着。
不过何雨柱记得他也撑不了几年了，毕竟手下的人，心都不齐了，丰泽园这个队伍已经不好带了……
了解事情始末之后，栾学堂道:“刘师傅，柱子这手艺真的达到出师的地步了吗？”
刘木龙点点头道:“不能出师也没差多少!
掌柜的，据我这两天的观察，柱子这孩子无论是刀功还是火候，都达到出师的程度，单单今天这两道菜，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算是我亲自上手，也就是这个程度罢了!
至于别的菜，因为没做过，所以还不太清楚，不过，这两道菜，加上之前的那道土豆丝，我料想他做别的菜也差不了!
这不，这两天我正合计给他介绍别的师父呢……”
“哦？你愿意让这小子跳门？”
“嗐!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这小子是个学厨的好材料，要是只跟着我，可就浪费了!
我这一支，除了宫廷菜和鲁菜，别的已经没啥能往外教的!
就那宫廷菜，就柱子那天赋，用不了几天就能学会!
孩子年纪还小，不能被这么耽搁了……”
“行吧！厨行里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毕竟我不是你们那个圈子的人!
既然你们都想明白了，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现在有这么个想法，我说了，你们听听看!
前些日子我收到卢师傅和廖师傅的辞工书，他们一个想要回乡养老，一个想要上外边闯闯……
我呢，以现在人手不够，挽留了一下子!
不过俩人不能留太久，最多也就留下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他们肯定要离开。
这几天我正想着上哪找人呢，没想到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大厨潜质的人等着我用呢！
我想把柱子先放到二厨的位置上先用着，你们看呢？”
刘木龙听了这话，想了想说道:“柱子现在这手艺放到二厨上边正是合适，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愿不愿意干啊……”
何大清:“他有啥不愿意干的!
他老子我在勤行这么多年也就是个大厨头灶，他这点岁数就能上二灶。
不干他还想反天怎么滴!
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让他干二灶都给他脸了……”
栾学堂:“诶!何师傅，这么说柱子可就有点……”
栾学堂想帮着何雨柱说点什么，但一想，何大清是他老子，自己老子说自己儿子，怎么说都不犯毛病!
况且，何大清说是说，但是他眼中那股子得意洋洋的表情彻底的出卖了他……
刘木龙:“掌柜的，柱子上二灶，我和老何没意见，但是这待遇……”
栾学堂:“跟别的二灶一样!
咱们丰泽园对谁都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有能耐就上，没那本事的就别占着那位置!”……
三人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何雨柱从一个小小的学徒弄成了丰泽园的二灶!
其实三人心里都清楚，何雨柱这个二灶就是个过渡，等廖师傅走了，立马就能升上头灶!
为啥是廖师傅？
因为说要闯一闯的就是他，说是闯一闯，拼一把，其实大伙心里都是明镜的，就是已经找好下家接盘了！
至于是谁家，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能从丰泽园撬人，工资待遇方面绝对小不了!
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栾学堂不能耽误人家前程不是!
这世上有不少人都想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而廖师傅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卢师傅……
人家是真的年纪大了干不动了想要去乡下养老。
当年曾念安等一众老人儿撤股回乡，栾学堂手上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可用，没办法，四处求人求到人家卢师傅那里，卢师傅一时不忍心好好的丰泽园就这么倒了，强撑着身体帮着忙活这么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