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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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婉并不是盲目的救人。
她带着何项北进入空间以前,不经意扫到了求救那名男子身上带着的玉牌。
那玉牌她认识,是平阳侯府世子特有之物。
由此猜测,那人应该就是现在平阳侯府的世子林羽辰,也就是李子安的孪生兄弟。
上一世,林羽辰不幸身死。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是和当时的太子殿下一起外出时候遇难的。
难道,那个人就是太子?
因为遇到她,也同样改变了早死的命运?
苏韵婉觉得自己猜想合情合理,另一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太子。
她能够推测出这些,完全是因为有前世的记忆,这种不好解释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跟何项北提及。
过了今晚,他们都不会和这些大人物有什么瓜葛,何项北知道与否都不重要。
现在,苏韵婉关注更多的还是林羽辰。
平阳侯夫人一生只育有这么两子。
李子安刚出生,就被发现,比正常人少了俩球球,是个天阉之人。
在夏华国,天阉被视为不祥的象征。
平阳侯夫人自然不能将这个儿子留下。
她属于早产,生孩子的时候并不在侯府,而是在出门省亲回京的路上。
恰巧的是,路上遇到一乡下妇人也要生产,也就是现在李子安的养母赵氏。
赵氏和丈夫外出做工,看自己到了要生产的日子,便打算回去麦禾村。
谁知,却在半路上发动。
平阳侯府身边老嬷嬷有些接生经验,就地帮着夫人接生。
后来,平阳侯夫人让她将李子安偷偷处理掉的时候,嬷嬷发现了赵氏也在生产。
出于好心过去帮忙,结果赵氏生了个死胎出来。
嬷嬷心软,不忍这么小的孩子丢掉性命,就偷偷将李子安和那赵氏生的死胎做了调换……
这些就是上一世,苏韵婉对李子安身世的了解。
也就是说,赵氏到现在都不知晓,她的大儿子李子安并非自己亲生。
而平阳侯夫人,在林羽辰死后伤痛欲绝。
当年调换孩子的嬷嬷于心不忍,冒死说出实情。
平阳侯夫人听闻那个天阉的孩子可能还活在世上,便派人出去寻找。
不管如何,那毕竟是她亲生,总比侯爵之位落到小妾生的庶子身上要好。
就这样,李子安名正言顺成为了平阳侯府的世子,后来更是凭借苏韵婉的本事继承了平阳侯爵位。
苏韵婉将林羽辰带进空间,想的是,只要他还活着,平阳侯府必然不会认回李子安。
他和苏霜霜那对狗男女,就可以继续过着他们不如意的生活。
这也算是她以另外一种方式,在给前世的自己报仇。
但是,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对何项北解释。
“我只是看他们不像坏人,便想着能救就救一救吧!”
何项北倒是没有多想,以为真的是媳妇儿心善。
“既然如此,我们先过去看看他们。”
苏韵婉过去以前,在储物仓库里拿出一包迷药。
这迷药给人服下以后,可以睡上至少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足够她与何项北找好地方安置他们了。
况且,这迷药对身体没有危害,时间不够的话,还可以继续使用。
何项北与苏韵婉一前一后走到那两人的近前。
因为他们伤势过重的原因,此刻都处于昏迷状态。
而且从他们的样子不难判断出,两人和黑衣人打斗多时,身上的锦衣已经破烂不堪,多处被鲜血浸湿得看不出本来颜色。
他们头发凌乱到半遮面状态,脸上也染满了鲜血,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苏韵婉没有立刻救人,而是让何项北帮忙,将迷药给他们灌下。
然后取来两滴灵泉水,用普通水稀释过后,分别喂给二人。
这些事情做好,苏韵婉才开始查看两人的伤势。
何项北见媳妇儿要去解那男子的衣服,立刻上前阻止了她。
“我来,你指挥即可。”
这两个可都是男人,他怎么能让媳妇儿去看他们的身子?
苏韵婉本来心中也有些忌讳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她想让何项北动手,但想到他肩头的伤,还是没有开口。
既然何项北主动,她自然不会反对。
“好,你小心些伤口。”
“嗯。”何项北应了一声,用剪刀一点点剪开那男子身上的衣服。
剪到下身的时候,他还不忘提醒苏韵婉别过脸去。
苏韵婉也不想看外男的身子,乖乖转过身。
紧接着,她就听何项北说:“这人胸部有一条很深的伤口,大腿根部伤口也很深,这是正面,其余部位伤口都不算严重。”
苏韵婉不是大夫,帮何项北处理伤口,也都是前世摸索出来的一些经验。
她将一小瓶灵泉水,外加一包小棉球递给何项北:“先用这个帮他清理一下伤口。”
刚刚苏韵婉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何项北有注意过程,现在用到别人身上,他只要照做即可。
按照苏韵婉说的,将伤口帮那男子清理好,苏韵婉又给了何项北一瓶用灵泉水稀释过的金疮药。
“把这个涂抹到伤口上,然后包扎起来即可。”
何项北依言照做,然后又将那人翻转过去,查看背部的伤势。
背上,伤势就要严重很多,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七八条。
何项北甚至都在想,这人伤势如此严重,千万别死在媳妇儿的宝地。
反正以他的经验来看,即便是送去医馆,恐怕都无法保住性命。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何项北并没有说出来,默默按照媳妇儿的指挥帮那人处理伤口。
苏韵婉听着何项北念叨,没忍住偷瞄了一眼。
那惨状,简直就让人触目惊心。
幸亏她刚刚进入空间的时候,就给两人喝了一滴灵泉水,否则,这人都不用救了,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男子头部也有伤,不过伤口都不算深,涂抹过金疮药后,何项北就去查看那少年的情况。
少年身体比那男子瘦弱一些,很多伤口也是见了骨。
何项北已经不用苏韵婉指挥,熟练的帮他处理伤口并包扎好。
忙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何项北下意识的朝着半空虚浮着的窗口看过去。
外面的天色竟然还是黑的。
有些不对劲儿。
他们从县衙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路上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进入媳妇儿这个宝地以后,起码过去有两三个时辰。
按道理,外面应该已经天亮才对。
可从那窗户看,为何还是深夜的样子?
苏韵婉见何项北在那里发呆,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
何项北没有隐瞒,将自己心中疑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