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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这么奇怪?”
“而且它只有一片脚,不会走路,只会像蛇一样滑来滑去。”
“我的老天爷,那得多可怕?”
“……等等,你瞧那是什么?”
两只狐狸朝不远处望去,只见一身浅粉色滑雪服的少女正朝这边疾驰而来,她戴了帽子和护目镜,平花板铲开细碎的雪粉,像个所向披靡的女骑士。
“啊啊啊妈沫!大白天见鬼了!”
两只狐狸原地炸毛惊愕弹跳,慌里慌张地逃远了。
“可爱的小狐狸~”沈佳仪心情大好。
人与动物关系融洽,经常有小型食肉动物给她引路。
他们好好,总是丢下猎物就离开,做好事不留名,也许是太害羞了吧。
她肩上跳下一团黑不溜秋的小东西,爪子上尚且缠了绷带,绷带上系上漂亮的蝴蝶结。
小东西没跑几步,就被沈佳仪提着后颈丢回了背后的篮子里。
她一手提起狐狸送给她的野兔,一边念他:“你还受着伤,蹦跶什么?”
那煤球在篮子里,恼怒地龇了龇牙。
它黑黢黢跟个烧焦了的煤炭似的,轮廓神似中华田园犬的幼崽,浑身上下都是黑的,除却胸前的细微白毛,连成十字架的形状。
一双眼睛,透亮似琥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