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来周家打脸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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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西下车前,用手机转了一笔令南鸢满意的款到她账户。
南鸢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自己的银行账户里有那么多个零了。
她数完零,心情也愉快很多。
方才同周宴西闹出的负面情绪也在‘终于可以把贷款读书的钱还掉一半’的心情下烟消云散。
她在抬头的时候,眉眼都平和了很多。
甚至主动朝着周宴西笑:“好了,我们可以下车了。”
周宴西第一次感受到‘你我本无缘,姻缘全靠我砸钱’的道理。
既如此,方才何必同她扯那么多大道理?
他自嘲地哼了一声,解锁下车。
南鸢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过去,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车门被拉开。
半山有风,夹带了丝丝凉雨。
周宴西还算绅士,抬手挡在了车顶,抽伞,撑开,伸手等她,“挽着我。”
毕竟发生了金钱关系,又马上要深度捆绑,南鸢很知趣,配合地抬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两人并肩而行。
行至大门口,台阶上堵了男男女女五六个人,大声地推搡着挡在门口的黑衣保镖。
台阶上的人见到他们相拥而来,神色各异。
尤其是站在下端的周家大公子,周其颂。
那个曾经口头上与南鸢有过婚约的男人,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南鸢撇开头,不去触及他的视线。
她拎得清,从前是父辈之间的玩笑话,才会将自己与他的名字拉郎配在一起。
但现在南家已经落魄,她又是答应了同周宴西为了各自目的结婚,不该有的接触,她不会越界。
“阿宴,你爷爷出院回老宅的事,我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站在首端的是周宴西的二叔,周传雄。
他在周氏的地位仅低于周宴西这个代理总裁。
他在老宅端起了叔父的身份,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宴西,冷声呵斥:“都是周家人,我们回老宅看望老爷子,你找了那么多人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周宴西薄唇勾笑,没说一句话。
他慢条斯理地揽着南鸢往上走,站定后将伞交给了一旁的黑衣保镖。
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让其他周家人感觉到了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周宴西举目望着那群人,嗓音清冷,“爷爷被绑架那天只有大哥陪在身旁,结果老爷子被带走,他没事?二叔,你说,为了以防再有意外,是不是该让保镖将老宅看紧一些?”
周宴西并未多做停留,朝两侧瞥了眼。
黑衣服的保镖替他挡开了周家其他人,留出了一条缝隙。
他的手轻推南胭后背,示意她先走。
周传雄认出南鸢,拧着胡子拦人,“等一下!南鸢?你怎么在这?”
南家没倒台的时候,继父和周传雄关系不错,称兄道弟。
两人年轻的时候还一起在港岛趁着交接东风,倒腾过房地产,大赚一笔。
自然是认得南鸢。
只是南家倒台后,再无往来。
她转头客气疏离地点头,“周伯父。”
周传雄满腹狐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宴西……”
周宴西的手没有一丝避嫌,就这样贴在南鸢的腰上。
模样像是挑衅,挑了挑眉。
周传雄脑中立刻浮出圈子里对周宴西的评价。
说到底南鸢曾经是自己口头上的儿媳妇,虽然是不要的,但此刻见到她与周宴西在一起,周传雄总觉得自己儿子头顶绿油油。
他不满意地望向他们:“南鸢,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宴西一起出现?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南鸢还没说话,就被周宴西拽到身后。
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周传雄脸色铁青,“宴西,外头尽传你私生活混乱,我们尽量当作没听到。但南鸢总归是南家的小姐,如今更是周家的律师,你把她和外头那些女人混为一谈,你是丢周家的脸!”
“就是,南鸢小时候还见过你爷爷,跟着你们几个兄弟喊他一声周爷爷,要是让你爷爷知道你这么混,他的病才不会好起来!”
三房的人各看一眼,也跟着上前同保镖拉扯。
“最不该见老爷子的,是你!”周传雄的太太也跟着加入战局,“整个圈子里,像你这般大年纪的,哪一个不是已经结婚生子,偏偏你浪荡到今!老爷子要不是被你气得去TAI国拜佛,会遇上绑架那件事?”
“是!我和你三叔也都说过了,大哥不在了,我们就有义务管教你!你忘记老爷子骂你的话吗?只要你一日不结婚,一日不许你踏进老宅一步!”
南鸢一步步跟着周宴西登上大门台阶,心里却转了千百万个弯。
虽然早就知道周家水浑,在之前也听周宴西说是因为周老爷子遇到了糟心事才会逼着孙辈结婚,但她也没想过这个糟心事竟然会是绑架。
而且听周宴西的话,周老爷子出事前身边陪着的人是周其颂?
这等辛秘话题,适合让她听见吗?
现在二房三房针对周宴西全方面围剿,真是好一出豪门大戏。
看来周宴西这一位太子爷,当得也不轻松。
不等南鸢开口,周传雄又抢着出声:“你站住!”
他不敢碰周宴西,只能伸手去拦南鸢,“你爷爷出事的事被封锁得好好的,你现在带一个外人回家,是想让消息曝光出去吗?”
周宴西比周传雄高出半个头,此时垂眸看他,眼里没什么温度,“松开她。”
明明是侄子辈,但他的眼神却让周传雄背后发凉。
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但他嘴上不松,“从大哥不在了以后,你母亲疯疯癫癫,你的名声更不好,要我看,你根本不是合适的继承人,来看老爷子还带着女人来,你到底有没有心?”
“还有你,南鸢,你也叫我一声伯父,我自然也能管着你。这是我周家的事,你一个外人不要掺和。”
南鸢猝不及防被周传雄一推,险些摔倒,惊呼:“周伯父……”
周宴西及时稳住了她。
他亲密地吻在了南胭的发丝上,迎着周传雄的目光,“阿鸢,你不该这么称呼。”
南鸢看懂了他眼里的暗示。
收了钱,得做事。
虽做不到如胶似漆,但周宴西已经上台,自己好歹演得亲密点。
南鸢仰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婉,“那我该如何称呼?”
“很简单,”他不知道是满意南鸢的反应,还是满意南鸢头发丝儿上的味道,亲了又亲,“你不必叫他周伯父。”
周传雄脸色沉了沉,“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周宴西揽着南鸢转身,站定。
两人身形同样削瘦高挑,并肩站着。
一个秀逸如鹤,一个绝美如玉。
势均力敌的般配。
“南鸢,你很快就是我太太了,所以该随着我一起叫,二叔。”
众人抽气的声音齐齐传来。
周宴西浅笑,“二叔,你是说我一日不成家,一日就不能踏进周家大门半步?那现在刚好,我今日便是要带你们的侄媳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