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打发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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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轮到西门礼臣沉默。
见他停下亲吻的举动,江晚栀心觉不妙,不出意外的看见男人脸色阴沉沉的。
“江晚栀,你果然不在乎我。”
“哪有……”江晚栀默默撇开脸,“你让我想想。”
西门礼臣修长的手指拨正女人的脸,心灵受伤的说:“也就是说你昨晚根本没想?”
没想事,意味着,也没想他!
江晚栀眨了眨眼睛,小声说:“这些天好累,沾床就睡着了。”
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到,有哪里对不起西门礼臣的地方。
西门礼臣气的发笑,“宝宝,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心上。是吗?”
这和没把他放心上有什么区别!
此时的江晚栀脑海里已然开始头脑风暴,意识到什么后她蹙了蹙眉。
难道是那件事?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那件事符合了……
心烦意乱的西门礼臣将女人的思考,误以为成走神,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扣着她的下巴。
“江晚栀,背叛我的感觉怎么样?”
男人凌厉灼热的目光,好似要将她洞穿。
“看我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你是什么感受?”
被捏疼的江晚栀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轻声说:“我可以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西门礼臣死死地盯着她:“你该不会觉得,我对你背叛我的细节很感兴趣吧?”
江晚栀咬着不受控制发颤的唇,“我……”
西门礼臣指腹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迫使她松开贝齿,看着女人虚张的唇,沉哑的嗓音夹杂着失望。
“你帮着一个私生子隐瞒了我这么多年,栀栀,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都那么的信任江晚栀,可是自始至终,江晚栀从来都没有要和他坦白的意思!
女人握住她手腕的手顺势往上,缠住他的手指,想要用亲近他的行动来代替还未组织好的言语。
西门礼臣摁住她的手,压在女人耳旁,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男人沉声逼问:“你怎么忍得住的?你怎么狠得下心的?江晚栀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喜欢!”江晚栀心急如焚的说:“我喜欢你!”
“我没有要背叛你……”
西门礼臣:“在你向着他的时候,你已经背叛我了!”
“我没有!”
“可是直到刚刚我刨根问底之前,你都没有要和我坦白的意思。你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西门,你……”江晚栀想抽出手,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
“所有人都可以骗我,你不可以。可你和他们一样骗了我,骗了我整整三年!”
江晚栀急切道:“我要是不骗你,你还能不能再见到我这个前女友都是问题!你家人会怎么对我,你难道不知道吗?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我拿什么去承担?”
西门礼臣口吻幽深,“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一句?”
“既然江小姐这么会审时度势,现在的我,也让你觉得信不过,靠不住吗?为什么还要帮着他们欺骗我?为什么!”
被压制住的江晚栀动弹不得,到嘴边的解释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让她开不了口。
“我……”
见身.下的女人要掉眼泪,西门礼臣冷沉沉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抚去她眼角泪水的指腹轻轻柔柔。
“别哭。”
“我这不是在好好和你沟通吗?哭什么?”
“还是说,宝贝你是在明知盛行喜欢你的情况下,帮着他欺骗我,背叛我?嗯?”
面对男人阴戾透狠的神色,江晚栀不停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西门礼臣扯唇,将她的两只手高举合在头顶的枕头上,宽大的手掌扣住,腾出的手不紧不慢的为她整理着脸颊上的发丝。
“那是什么?说说看。”
正好他听完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是该惩罚他的栀栀宝贝呢,还是该狠狠惩罚他的栀栀宝贝。
陈年旧事被翻起,江晚栀心中的委屈并不比谁少,“我不是故意的,西门,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听你家人的安排,江氏不仅要破产,我们全家人都要面临牢狱之灾。只有配合他们,我才能有今天在这里和你解释的可能。”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不够爱你,可是等到我江晚栀查无此人的时候,我拿什么爱你?”
听着女人充满权衡利弊的解释,西门礼臣脸色并没有任何好转,相反,更沉默了。
说了这么多,没一句是他真正爱听的!
“也对,你有无数理由放弃我甩掉我,就是找不出一个理由相信我。”
江晚栀想要挣脱的手再次被强摁住,西门礼臣扣住她的下颚,“三年前有苦衷不肯说,现在呢?是不是我不问,你打算一辈子欺瞒我!”
“江晚栀,我很生气。我甚至觉得我应该恨你,恨你是个笨蛋!”
在西门世家这么大个家族里面,盛行的身份无疑是潜在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被拿出来做文章。而他,就算逃不了被牵连的命运,也应该配有知情权吧?
受到谴责的女人低着眼帘,“对不起……”
之所以不说,是担心西门家族会找她麻烦,担心盛行和西门礼臣起冲突,可江晚栀明白,这些理由在西门礼臣那里都不成立。因为,她的确不完全信任他。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不把安全感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当西门礼臣再次闯入她的生活,搅动心中沉寂已久的春水,她享受其中,也有所逃避。
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江晚栀望着他,指尖动了动,“对不起嘛。”
感受到女人讨好的语调,西门礼臣轻声嗤笑。
“江晚栀,我有那么好哄?”
话被毫不留情堵回去的江晚栀欲言又止,“你……”
她仰着脑袋像只急眼的兔子,“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还要怎么样?你弄死我好了!”
“正有此意。”
西门礼臣说完,一把扯下系在睡袍上的真丝丝带,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绑住。
手脚不受控制的江晚栀,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处可逃。
她慌乱的扭动:“你,你变态!你绑我干什么!”
男人的长指停在她的唇上,眼睫危险的眯起,“嘘。”
“栀栀,哄人可不是那么哄的。”
“三言两语,打发狗呢?”
江晚栀骂人的话到嘴边,对上男人的眼睛又认怂的咽了回去,只敢在心里骂。
你不就是狗吗!
西门礼臣将她抱起来,放坐在床边,自己则是站在床下,在她的眼前。
暗红色的睡袍没了系带,江晚栀撇开脸没眼直视。
西门礼臣俯身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勾起她的下巴,“你这张小笨嘴,反正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
“不如换个方式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