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水火不容——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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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呀咱老百姓啊，真呀真高兴……”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着家徒四壁的宅院。“整间房子的家具一只手就数完了，你忙活个什么劲儿？”杰克在院子里支了张小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品茶了。
我放下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不去！”杰克叹了口，“我也不知道你们在雪山发生了什么，但按说你之前见艾丽丝兴奋地跳多高，怎么现在莱拉让你去你都不去，还把我们挨个请来当说客。”“哎！”我叹了口，把掸子扔到一边，“杰克我问你，如果有人告诉你什么死，怎么死，你会上赶着去听么？”
“噗！”杰克一口浓茶全喷我脸上了，“喂喂喂，是这么大的事情么？莱拉也是，怎么不说清楚点……不过也是……搁我也选择让那一天不知不觉来临。”“是吧！”我抹干净脸上的茶水，“我就说团里就咱两个最像。别说我了，你在莎兰那儿魔法学得怎么样了？”“嘿嘿，你不问我也得给你展示展示！”说完杰克站起身来，抬手就是一枪。虽然没有任何的装弹动作，但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颗小火球从枪管里射出，打在一旁的立柱上。
我一把把他的枪夺过来，左看右看，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杰克洋洋得意道：“这就是我这段时间修炼的成果了，把魔力压缩成属性子弹打出去。”我仍不死心地追问，“你之前说的又是什么击锤，底火，又是什么触发，火药的，都解决了？”杰克两手一摊，“拜托，这可是魔法的世界，不能用常理理解。你可以把它当作我的法杖，我是一个必须通过法杖才能施法的魔法师。另外，你确定不先管下那边的火？”
我扭头一看，我的柱子已经比班图的篝火都着得旺了。“你自己射出来的火你自己都不控制下！”我心疼地扯下外套赶紧上去扑火，杰克也忙不迭地帮手，两个人七手八脚的总算把火扑灭了，好好的柱子已经黢黑，看来又得掏一笔装修钱。杰克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我这半路出家的魔法师，有着水平已然不错了，不能要求太多。再说，烧了就烧了，咱这种每天脑袋别裤腰带的工作，能在这里住几天似的。”
“我自有用途，你管我！”我没好气地骂道。
…………
把杰克轰走以后，趁下一位说客还没上门，我赶紧把大门一闭悄悄咪咪地来到了大街上。左右看看没莱拉的身影，这才放开了步子，溜溜达达来到了风振的道馆。
道馆内练习的声音传出来多远，自从玛丽在诺斯玛尔出了名之后，风振大师也算蹭了一波流量，来报名的学员比往年多了一倍，日子也是惬意起来。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位少年拦住了，“这位先生，想要学拳请先登记。”“不好意思，我是来找风振大师有公事。”我行礼说明来意。
正说着话，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把，“法尔？你怎么在这里？我就说去你的新房没找到你。”我一回头，正是玛丽大姐。只见她肌肉比之前更加结实了，皮肤成了古铜色，眼神也更加的锐利。“玛丽团长啊，真是好久不见！”我大声打着招呼来掩饰尴尬。玛丽啐了一口，“什么团长，别提了，我都多久没和你们出委托了。倒是你小子怎么回事，莱拉让你去找艾丽丝要一个预言这么难是吧？你说，是你自己和我去还是我把你拎去？”
我在这位带我出道的大姐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不停地告饶，“大姐，我是真找大师有事，过后我就去好吧？”“你找风振大哥？”玛丽也是意外，“正好，我也好久没见他了，咱一起。”不由分说，提着我的后领子就把我拽进了道场。
道场的院内数十名学生正在练习，看着这情形还真没人敢过来问一句，玛丽直把我提到了后院来见正在喝茶的风振。不过见到风振她还是规矩了许多，双手合十行礼道：“风振大哥！”风振对这个直爽的妹子也没什么办法，慈爱地摇摇头，一边递给她一杯茶一边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和其他团长学习军事组织理论去了。”玛丽像是听到了什么头大的东西，边接过茶杯边摇头：“快别提了，今天是法尔找你有事，我顺路带他进来的。”
“哦？”风振有些奇怪，“这位小友不知找我是？”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腆着脸说道：“风振大师，我想和您请教开道场的经验。”“噗！”没一个小时，我已经第二次被人喷了一脸茶水了。“哈哈哈哈！”玛丽一边擦着嘴边的茶叶边捂着肚子笑，“法尔，你，要开道场？”这一笑我更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有条缝让我钻进去。
“咳，玛丽，少说两句！”风振正色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任何理想都不应该被嘲笑。”玛丽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帮我擦着脸上的水，“法尔，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前两年懒懒散散又贪财的样子让我没法和风振大哥这种师范联系起来。”“哎，没事没事，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风振思索了一阵，“这位小友，不知你是想开有‘武’字标识执照，创立流派的道场，还是那种随便收徒，主要帮人强身健体的‘健’字执照道场。”我听得有点晕，“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么？”
风振解释道：“当然不一样，像我这间道场，名叫风拳流道场，建立这样的道场首先你要去虚祖参加武道大会，取得一定的名次后主办方会向你颁发虚祖认证的流派证书，有效期三年至五年不等，拿着这个证书你才能在所在的国家向政府申请流派道场营业执照，你看，”风振指了指挂在牌匾旁边的执照，“上面有一个’武’字，如果没有拿到虚祖证书的话，你的营业执照上就只能是‘健’字。”
“虚祖……”我忽然回忆起来，米内特曾经和我说过，忍者最早就是被从虚祖赶到凡内斯的，或许去一趟会有其他收获。玛丽看我沉思不语，只当我是在担心武道大会的难度，为了弥补自己刚才的失态，用力在我肩膀拍了一把，“放心吧，不用担心什么武道大会，有我们呢！”
“呵呵呵，”风振轻轻笑了一下，“这个恐怕只能靠小友自己的努力了。武道大会采用的是一对一决斗制，而且对手在这一轮赛程开始前都是盲选，所以玛丽和你的其他朋友都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你们月光冒险团的事情我也多有耳闻，这个武道大会总不比对付使徒更难。”
我陪笑了两下，心说对付使徒每次都有四剑圣出手，要光靠我们，给使徒塞牙都不够。风振重新将茶给我们满上，“武道大会是天下习武之人的盛会，近几十年也有很多魔法师参与其中，小友你去参加参加也可增加增加阅历。对了，忘问了，小友你学的是哪种武艺？”
我赶紧答道：“我学的是家传的武艺，您可能没听过，武艺的名字叫作忍术。”风振正打算把杯子递到嘴边，听到这两个字突然停下了动作。玛丽看出了不对，“大哥，你听过？”风振许久才把茶杯放下，“我收回刚才的话，武道大会并不是你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