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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Omega的颈环,市面上能见到的大部分也是黑色啊。
岑骁渊的手掌宽大,箍住两颊,他不好发出声音,只能嘟囔讲:“我对着镜子自己贴的。”
骗人的。
缘余帮他包扎的。
“为什么遮上,是我咬得不好看吗?”岑骁渊询问地很认真。
茧绥不敢再说瞎话,“可可可是很疼……”
“废物点心。”岑骁渊的神色依旧很冷,盯着他后颈贴着的纱布看了几秒,又说,“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被咬了。”
茧绥张了张嘴巴,这怪谁呢?
“你故意的吗,想让人知道你被Alpha标记了?”
考虑到岑骁渊的神情不像在讲冷笑话,茧绥迅速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Beta啊,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岑骁渊留下的信息素已经完全消散了,坏掉的话梅味道,萦绕他身边好几年的气息,苦涩比甜味更稠。
茧绥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再一次静下来。
“你没吃饭?”岑骁渊松开手,略带嫌弃地说。
茧绥没有立刻答,他在等待岑骁渊的下一句。
这是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在雇主下决定前,他最好不吭声,不然很可能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