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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三彩的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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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彩脚步交叉横挪至沉霜拂身边,毛茸茸的身体蹭了她手背一下,抬起一只爪子,笃定地点了两下头。

“你是说梁至冬会赢?”

“咕叽咕叽!”

陈三彩欣慰地看着她。

阿沉总算还不是太笨,能看得懂它的意思!

沉霜拂目光放在擂台上,对于三彩的判断其实没有太大意外,她私心里希望邱子谷能赢,但从两人交手的这几个回合来看,梁至冬冬的擂台经验是要比邱子谷丰富不少的。

邱子谷的面门上已经渗出冷汗,他咬牙大喝了一声,“破!”

局面好似峰回路转,梁至冬身边的气墙被柳叶飞刀刺破裂痕,就在众人以为邱子谷就要破了梁至冬的气禁术时,梁至冬居然主动撤了气禁术!

气流四散,大雪飞扬。

众人满脸惊讶。

“人呢?”

“梁至冬怎么不见了?”

“擂台也看不清了,搞什么鬼?”

七零八碎的声音在渺茫天地间响起,邱子谷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越来越大,直觉危险降临。

砰!

白雾中冒出一只手掌,重重拍在邱子谷的后背上,他整个人被击飞出去,摔下擂台!

直到比试结束,众人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擂台上风吹雾散,梁至冬一袭白衣,仰面望天,眼眶中有湿润水雾。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一场斗法可以说得上是目前为止最精彩的一场斗法了。”

“先是气禁术,而后是布雾术、隐形术、大力术,环环相扣,打得人措手不及!梁至冬的擂台经验还是太丰富了,邱子谷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不,梁至冬先是用的隐形术,再才是布雾术,他的隐形术估计是有破绽,这才要用布雾术迷惑邱子谷的视线。如果邱子谷能在瞬间反应过来,用借风术破了他的布雾术,最后一掌应该能接下。”有人目光如炬,看出真实对战细节。

观战楼上,容广机严峻的脸上也不禁浮起一抹赞叹的神色。

“这梁至冬能以杂役身份走到这里也是难得。别说邱子谷了,就算是我与之交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胜下来。”

阎金水附和点头:“布雾术和隐形术以前也不是没有弟子学习,但是用到擂台上来的,我也就只看见这一遭了。”

“当然,今日的天气也十分重要,若是放在艳阳天里,布雾术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梁至冬此次倒是占到了天时的便宜。下一轮只要不抽到什么刁钻的对手,保底能进前六了。”

阎金水嘿嘿笑着,伸手拍了拍陈三彩的脑袋,“三彩,你的预判还挺准的嘛,你再猜猜这一轮的两人谁会胜出?”

陈三彩目绽精光,再次抬手一指,沉霜拂顺势看去,口中呢喃道:“竟然是姜南溪师姐。”

她脸上的伤痕没有那般明显了,像几道浅白色的月牙。

青衣女子迎风而立,手持双剑,眉目凛然。

阎金水和三彩靠在一起观战,容广机似有所察,扭头往身边看了一眼,沉霜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斗悬峰山色苍凉,四处飞白时更显得冷清落寞。

“此次幽天秘境之行折损了不少弟子,看见你安然无恙地回来,我便放心了。”

荀璋负手于背,步子迈得不大,缓步走在白茫茫的天地间。

所有风雪在靠近他的时候,化为虚无。

沉霜拂握着一把普通的黄油纸伞,声音从伞下传出,“本来从秘境回来,就该先去拜见荀师兄的,只是师兄要负责外门大比的诸多事宜,霜拂怕贸然前去,会打扰到师兄,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荀师兄费心,主动来见我来了,霜拂惭愧。”

荀璋轻声笑了笑:“小小年纪,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师尊几个弟子中,若是有人能有师妹一半的嘴甜,倒也不会每次都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沉霜拂笑道:“荀师兄该不会以为,我就不被谯师叔骂了吧?”

她神色转变为认真,“荀师兄,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荀璋点了点头,示意她问。

沉霜拂握紧了伞柄,轻轻问道:“谯师叔的寿元究竟还有多久?我每次和谯师叔相处,并未察觉到她有生机溃败的迹象……”

谯师叔的拳打得霸气外露,骂人声也中气十足,实在不像寿元无多的样子。

可荀璋急着要寻延寿草,就连景述真君也问,她要延寿丹是不是为了谯师叔。

他们都知道谯师叔寿元将尽。

她肉眼凡胎,什么都看不出来,也察觉不到。

这让沉霜拂有些沮丧。

荀璋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轻怔了一下,而后沉重道:“最多不过十年了。”

“师尊她是在神游太虚时受的伤,元婴溃散无法挽救,只剩下这副肉身了。”

“如白蚁蛀木,内里空无,是外强中干之状。”

即便元婴修士有千载寿元,也无济于事。

沉霜拂静默良久,吸了吸鼻子,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淡淡地说道:“我找到延寿之物了,不过我担心谯师叔不会收,打算把它制成灵酒再送过去。”

“霜拂师妹思虑周全,便这样办吧。”

沉霜拂没有心情再看擂台比赛,她独自撑着伞,下了斗悬峰,把答应谯婉音的那几坛红泥酒给她送了过去。

藏蓝衣衫的女子,相貌还很年轻,只是云鬓灰白,斜插一支藤簪,懒懒散散地躺在摇椅上,未曾睁眼,薄唇动了动,不冷不淡道:“居然活着回来了,运气不错。”

沉霜拂嘿嘿笑了两声,确实是运气好,所以没做反驳。

她将四坛红泥酒放在桌上,朝门外看去,“谯师叔,你都没有睁眼看我,怎么知道是我呢?”

“你步伐的轻重缓急,呼吸频率,我一听就知道了。”谯婉音慵懒地睁开眼眸,唇角溢出一抹淡笑,“更何况还有酒香如此特殊,想辨认不出来都难。”

她手指一勾,桌上的一坛灵酒从沉霜拂面前飞出,稳稳落入谯婉音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