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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没什么是一串冰糖葫芦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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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满国子监的庭院,平日里书声琅琅的地方,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紧张气氛。

英俊的少年未月关高高站在台阶上,一身华丽锦袍在日光下耀眼夺目,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高傲。

“通天纵,今日便要让你知道,我才是这国子监这期的学子之中最有学问之人!”

通天纵也不甘示弱,小身板挺得笔直,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挑战的光芒:“比就比,谁怕谁!”

他身着一袭简单却整洁的衣衫,与未月关的奢华形成鲜明对比,可气势上却丝毫不输。

周围的学生们瞬间围拢过来,交头接耳,兴奋地讨论着这场即将开始的比试。

阿泰上前挡在通天纵和未月关之间,想做起和事佬,可是他似乎有些紧张,连舌头都变得有些不利索起来:“你们……你们别打架……如果要打架,我……我能帮……”

那位来自凌国富得让人眼红的金衣贵公子也上前一步走出来,像是遇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先是自言自语道:“哈哈哈,没想到一来到这天岗国国就遇上这么好玩的事情,还以为国子监里头的都是一帮书呆子,原来也有血气方刚的好儿郎。来来来,我这就开一个盘口,赌一把大的,你们押谁会赢,反正我押小不点。”

凌国世子身边的那些下人,刚才还担心自家的世子在天岗国会吃亏,没想到这么快就入乡随俗开起赌场和盘口,一下子就原形毕露。

其中一个下人有些尴尬的说:“世……”

“嗯?你喊我什么?”金衣公子马上沉下脸,对那个人的称呼十分的不满意。

下人马上改口,“哦,钱……钱丰公子,你这刚入学就开赌,是不是不太好?”

“这有什么?声色犬马仍是人之本色,不喜欢玩的人才不是正常人呢。”说到这里,故意提高嗓音,似乎生气别人听不到似的,“我押小不点一千两。”

他口中的“小不点”自然是通天纵无疑。因为通天纵在他们当中是年龄最小,也是个头最小的,所以钱丰脱口就给他起了一个绰号。

一千两银子,足够一家人在京都这个物价奇高的地方富足的过上好几年。

其他人没有人响应。

钱丰见状,又改口说:“你们一块来,随便你们押多少。赢了翻十倍,输了算我的。反正我不是为了赢钱,完全是为了交一个朋友。”

听钱丰这样一说,其他学子纷纷响应。

“我押十文。”

“我押一两。”

“我押五两。”

……

未月关不由微微变了脸色,他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通天纵,压一压这小屁孩的气焰,没想到居然有人利用这个赌钱,画风似乎朝着他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

一旁听着的通天纵也有些着急,他一听有人押他一千两银子赢,不由心里面有些发酸。

有银子别赌钱呀,直接给我多好哈。

娘亲说了,赌博的都不是好孩子。

在国子监干活的工作人员也纷纷放下手中的事务,赶来一探究竟,想看看这场特别的较量会如何发展。

围观的人逐渐增多,大家都想看看两个少年天才之间的对决。

比试正式开始,从天文地理,到诗词歌赋,再到经史子集,未月关和通天纵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未月关每说出一个刁钻的问题,通天纵总能迅速给出准确又精妙的回答,还时不时抛出一些让未月关都微微皱眉的难题。

“哼,那你可知上古星辰的运行轨迹,与人间历法有何关联?”未月关一脸得意地问道,觉得这个问题定能难住通天纵。

通天纵眼睛一亮,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星辰的变化规律,到历法的制定依据,说得头头是道,周围的学生们听得目瞪口呆,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叹。

未月关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继续出题。

国子监内,院长和司瀚还在巡视校园,查看学生住宿环境,就听见一名国子监的工作人员匆匆忙忙的过来禀报,“院长大人,监正老师,不好了,不好了,两个学生居然在开学第一天就斗起来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院长面露愠色。

身为国子监学院监正的司瀚问道:“什么事情?谁和谁斗起来了?”

“就是两个今天刚刚入学的两个学子,年龄最小的两个,他们当着众人的面在那里比试。而且,有的人还以此做赌局,赌他们两个谁赢谁输。”

一头白发白须的院长大人,一听这话,头发都快气得竖起来了,“岂有此事,堂堂国子监还有此事发生。”

说完,不顾垂垂老矣的身体,飞快的朝国子监前面走去。

而在国子监的广场上,未月关和通天纵相对而站,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学子和工作人员。

刚刚两个人来来回回比了十几个回合,你提问题,我来回答;我提问题,你来回答,谁答不出来算谁输。

可是,比来比去都没有谁答不出来。

可见两个人的实力都不相上下,这让围观者更加觉得兴趣昂然。

众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充满期待。

刚才未月关从天文、地理、文学好几个角度出题,都没有难住通天纵。

未月关沉吟一会儿,打算换一个角度也为难通天纵。

未月关思索片刻,又开始发难:“有一种动物,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这是什么?”

通天纵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人。人在婴儿时期用四肢爬行,长大后用两条腿走路,到了晚年则需要借助拐杖行走。”

台下众人发出一阵惊叹。

阿泰摸一摸后脑勺,觉得不可思议:“乖乖,还有这样的考题,要是当初进国子监考的是这种题目,我可答不上来。”

钱丰好奇的问:“你考的是什么题目?”

阿泰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我是特招生,不用考试的。”

钱丰却满不在乎,“和我一样,来国子监我只用了一种东西,天岗国的皇帝就十分客气的请我们一家来坐客了。”

“什么东西?”阿泰好奇的问。

钱丰指了指自己,“跟我的姓氏一样。”

比赛继续,轮到通天纵出题。

他略一思索,说道:“什么东西肥得快,瘦得更快?”

未月关微微皱眉,随即嘴角上扬,自信地答道:“气球。吹起来时肥得快,一旦放气,瘦得更快。”

周围响起一阵掌声。

“听好了,”未月关目光如炬,“有人一边刷牙,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是怎么做到的?”

通天纵哈哈一笑,“这有何难,他刷的是假牙。”

通天纵紧接着出题:“有一个字,人人见了都会念错,这是什么字?”

未月关神色不变,淡定说道:“是‘错’字,念‘错’字的时候,念的就是‘错’。”

台下喝彩声此起彼伏。

“有一种药,你想吃上药店却买不到,这是什么药?”通天纵目光紧紧盯着未月关。

未月关沉吟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后悔药,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

两人你来我往,妙语连珠。

台下众人时而紧张屏息,时而爆发出阵阵喝彩。

这场快问快答的比试,不仅是智慧的交锋,更是勇气与反应速度的较量。

未月关凭借着皇家教育积累的深厚学识,通天纵则依靠江湖闯荡练就的灵活思维,难分伯仲。

只是这题目开始朝不太正经的歪题前进。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今天是入学第一天,你们居然在国子监门口,成……”

当一脸怒气的院长看到未月关时,突然顿了顿。

他立刻意识到未月关是一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随便责罚一下,都会影响到他是否可以顺利从国子监退休。

他给身边的学院监正使了一个眼色。

司瀚马上心领神会,“咳咳咳,虽然比赛和赌博都不应该,但做人嘛,要有始有终。院长大人仁慈,就破例让你们玩一次。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就这样,两人从上午一直比试到下午,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可谁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每一轮比试,都像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学生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师们也不禁暗暗赞叹两人的才学。

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试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两人在算术、礼仪、兵法等各科门的知识上都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依旧难分高下。

此时,整个国子监都被这场比试吸引,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台上的两人。

“这可如何是好,两人实力竟如此相当,难不成要一直比下去?”司瀚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

就在众人都在猜测这场比试将如何收场时,未月关和通天纵又同时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答案,再次打成平手。

两人对视着,眼中满是不甘,可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难倒对方的题目。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阿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举着一串冰糖葫芦,大声喊道:“哎呀,你们别比啦,吃串冰糖葫芦消消气!”

未月关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在今天胜过通天纵。

与其继续比下去,还不如找个台阶下,以后再慢慢收拾这小子。

“哼,看在这冰糖葫芦的份上,今日便先放过你。”未月关伸手拿过冰糖葫芦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