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苗疆圣女烈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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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顶着的银饰,随着她轻盈的步子有节奏地摇晃着,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绿宝石般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女子一头棕色的秀发,精心编着两条长长的辫子,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
耳饰和脖子上佩戴的首饰,全都是闪着银光的银饰,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与她白皙干净的小脸相互映衬,更显得她长相明艳动人,让人一眼便为之倾慕。
她的腰间别着一串银饰铃铛,每走一步,铃铛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两只手腕上,也都戴满了闪闪发光的银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你是谁?” 池母依旧保持着警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不愿与蛮族成婚而逃离苗疆,你也不过如此!
阿朵依!”
女子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揭露池母的满身苍夷。
池母闻言,整个人瞬间愣住,她眼中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她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了。
这个称呼,曾经是她在苗疆的名字,承载着她的过去、她的梦想和她的痛苦。
“你、你是族内新上任的圣女?” 池母看到她胸前那如鸽子蛋般大小的绿宝石,散发着神秘而高贵的气息。
还有她手指上那枚象征着圣女身份的圣物,心里不由开始猜测,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看来你还没糊涂到连圣物都认不出的地步!”
烈漫歌高傲地扬起下巴,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戴在手上的精美指戒,指戒上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
“圣女大人,阿朵依有罪,求圣女开恩,饶了我吧!”
池母惊恐万分,连忙双膝跪地,声音中满是惶恐与哀求。
“饶了你?” 烈漫歌微微挑了挑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轻蔑。
下一瞬,池母只感觉一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狠狠地击中了她的腹部。
这股力量如同重锤猛击,让她痛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她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刀刃上挣扎。
紧接着,她只觉得喉头一甜,“哇” 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满脸痛苦,涕泪横流,哭着哀求道:“圣女大人,阿朵依知错了!
求您饶了我吧!”
烈漫歌却恍若未闻,她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她猛地一握拳头,仿佛握住了无形的缰绳,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释放出来。
池母只感觉体内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她的五脏六腑中蠕动、啃噬,那种钻心的痛苦让她几近崩溃。
“哇” 地一声,她吐出一只又肥又胖的蛊虫。
那蛊虫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阿朵依见状,吓得脸色惨白,瞪大了眼睛,仿佛见了鬼一般。
她双手捂住胸口,连连后退,双腿瘫软在地,她是苗疆人,对蛊虫自是再熟悉不过。
只不过,一想到这么肥大的一只蛊虫,一直藏在自己体内,她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这蛊虫,在你体内已有多年,方才我动用了不小的灵力,才将其取出。” 烈漫歌淡淡地说道,声音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池母闻言,她也顾不上胸口还在隐隐作痛,立刻又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感激地说道:“谢圣女不杀之恩!”
方才,有那么一瞬,她真的以为圣女是要杀了她。
“情蛊已解,你随我走吧!” 烈漫歌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还不知圣女大名!
我、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 池母连忙问道,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你记住了,本圣女名烈,字漫歌!
还有,你莫不是还留恋此处!” 烈漫歌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满。
她对池母的犹豫感到十分不悦。
“圣女大人,你误会了,只是我尚未将仇人除掉,心有不甘罢了!” 池母急忙解释,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你随我一同前往天门宗,寻一本秘籍。
待回程,你想找谁寻仇都无所谓!” 烈漫歌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是!” 池母连忙点头。
“记住,从现在起你是阿朵依,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母亲!”
烈漫歌眼神中带着狠厉,紧紧盯着池母,仿佛要把这几个字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需要池母抛掉这些年的优柔寡断,成为她身边最得力的利刃!
“是!
我定会弥补当年我所犯下的错事!”
池母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这件事办好了,是不是她就能跟着回苗疆了!
想到这,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重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勇气和力量。
翌日
今日陆瑶无需前往书院,起床后,便帮着家里清扫卫生。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利索地背起背篓,径直朝着往日采药的山头而去。
这段时日,她日夜研读苏潼所赠的医书,新识得了不少草药。
如今正好有时间,便想着去山上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挖到那珍贵的药材也说不准。
她手持兵工铲,一路走走停停,目光如炬般在周遭搜寻着。
待行至半山腰,入目之处,尽是些寻常可见的草药,诸如金银花肆意地舒展着花瓣。
鸭跖草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丹参、泽兰静静扎根于土地。
牛膝、小蓟、大蓟各自生长,车前草平铺在地面,地榆也在角落里散发着生机。
然而,她心心念念要找的珍贵药材,却连个踪迹都不见。
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情,肯定不能空手而归。
她小心翼翼地,一株不落地将这些草药采下,放入背篓里。
仅仅一会儿的工夫,背篓便已堆起了小半筐药材。
陆瑶将手中最后一株草药轻轻丢进背篓,随后在地上敲了敲铲子上粘着的泥巴。
又抬手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
她叹息道:“看来今日是挖不到罕见的药材了。
不过,也不算白跑一趟!”
这么想着,她抱着背篓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拍了拍。
紧接着,她稳稳地背起背篓,准备换条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