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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他掐着她的下颌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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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沈南枝又带着团团去下楼散了会儿步,刚上来准备去洗澡,房门就被敲响。

她起身,放下新拿的换洗的衣服,从房间出来往门口走。

团团比她更更快一步,晃着尾巴堵着门口。

沈南枝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狗崽子就伸了一只脑袋出去。

房门外,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等着开门的田霄,冷不丁见到一只狗头怼出来,吓得后退着叫了一声。

当看清这狗头的样子后,她视线往下,顺着门缝往里看。

团团从沈南枝腿边和门框中间挤着想往外钻,但被沈南枝及时用腿抵住,“团团!”

田霄这会儿已经慢慢回过了神,她也是喜欢狗的,只是刚才冷不丁被突然出现的狗头吓了一跳。

看着这么一只活泼又漂亮的萨摩耶,她忍住摸它的冲动,目光贼亮的定格在狗身上不动。

“小师妹,这你养的狗?”

沈南枝不清楚田霄怕不怕狗,团团这家伙没轻没重的,她也怕伤着了田霄,一直按着它不让它出去。

“对,学姐,你怕狗吗?”

田霄迅速摇头,眼神一直没从团团身上挪开过,想摸它的意思表现得格外明显。

“不怕不怕,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爱狗人士。”

沈南枝正拦着团团不让它乱来,一抬头,才见她家学姐似乎对她手底下这只狗崽子很感兴趣。

见状,她慢慢松了些团团。

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田霄弯下腰,过瘾地摸了两把小家伙的头。

摸完才想起来揣摩她家小师妹的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只狗的事。

尤其……

在她家小师妹刚开门时,她好像听见里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不等她想完,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到接完电话迈着长腿往这边走来的江靳年。

江靳年这张脸,凡是涉及商界、并跻身权贵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认识的。

田霄虽然没走公司管理回家继承家业的路,但她前不久,刚在她爸看的金融杂志封面上看到过江靳年的专访。

自然也认得这位金字塔顶峰、握着无数人命脉的江家现任掌权人。

她腰背一瞬间绷直,就像忽然见到大领导的小学生,身板挺的比军姿还正,大气都不敢喘,战战兢兢地对着平时只偶尔在杂志封面上见过、但从未有机会亲眼一见的江靳年打招呼:

“江、江总好!”

她这一声又大又响,比公司的下属见了最高上司打招呼还响亮,冷不丁嚎这一嗓子,差点把她对面的沈南枝吓一跳。

田霄对沈南枝投去了一个抱歉和打扰的眼神。

但她不敢再继续多待。

江靳年的地位,是她父亲托遍人脉都未必能预约上见面说句话的那种,她现在脑子里的神经绷的比拉满的弦还紧。

要是知道江靳年拖家带口亲自飞来国外看她家小学妹,再给她壮十个胆,她也不敢在晚上打扰人家小两口小别胜新婚。

“这个是下周实验我们要用的表格。”田霄迅速将手里拿来的那张纸塞到沈南枝手里。

“还有,”她长话短说:“楼下李雯她们弄了些烧烤和啤酒,本来想让我来喊你一起过去玩会儿,但既然江总来了——”

她迅速抬眼瞥了眼站在沈南枝身旁的江靳年,脚底已经做好抹油开溜的准备。

“小师妹呀,你们忙你们的,我就先走了啊。”

话没说完,她已经迅速挥挥手,跑向电梯口下楼。

沈南枝看着速度快到、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的田霄,嘴角微抽之余,倒是有点感同身受。

想当初,她没和江靳年结婚的那几年,每每逢年过节在老宅见到短暂回国的他,她也是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回头,见江靳年正在看她,沈南枝眉眼弯起,压了压唇角的笑意,说:

“我学姐好像有点怕你。”

两人中间的团崽子好奇地仰着头盯着他们两个。

江靳年抬抬眼皮,嗓音中听不出多少具体的情绪,“你当初不是也怕我?”

“走了。”他关上门,带她往里走,“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沈南枝轻快应了声,走去沙发上拿着换洗的衣服,很快钻进了浴室。

进来的时候顺道顺来了平板,沈南枝泡澡泡的时间有些长,等她收拾完穿着丝绸冰质睡衣出去时,江靳年早早就洗完坐在沙发上看邮件。

见她出来,他将平板放下。

漆眸温和,对她招手。

“枝枝,来。”

团团被江靳年送去另一边房间,包括它的狗盆和狗粮。

在飞机上折腾的那一天,狗崽子早就累的够呛,在新的房间中转了圈,便很快跑去了自己的狗窝上,四仰八叉地开始睡觉。

沈南枝将平板随手放在身边的镂空台上,见周围没了那只团崽子的身影,已经猜到它是回了房间休息。

她没再多问,很快往江靳年那边走来。

泡澡的时间长,她脸颊被热气晕染得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果子,丝绸睡衣轻薄,裙摆往下遮到纤细盈白的小腿,往上两根细带坠在肩头,在璀璨明晃的光线下,露在外面的肌肤凝脂如玉,比雪都白。

她本想挨着他身边坐,但还没走近坐下,江靳年就抬手覆住了她腰肢,“抱着,行么?”

沈南枝眨眨眼,迎上他浓墨眸子看了看,接着低头看了眼他腿,眼尾似升起滚烫的潮热,她眸闪了闪,动作微微顿住,随后微飘着视线,顺着他的力道跨坐在了他腿上。

注视着她的动作,江靳年眼底的墨色微漾着扩散开来,他覆在她侧腰上的手掌收紧,巧劲箍着她腰肢,将人纳在怀中。

沈南枝身上穿的睡衣轻薄冰滑,在跨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刹那,裙摆便上卷着往上滑,露出更多白的晃眼的肌肤。

江靳年掐着她的下颌吻下来。

骨节分明的指骨握着掌中软腰寸寸往下。

某一个瞬间,沈南枝的眉心微紧了紧,嗓音深处发出一道低抑的软吟,但还未溢出唇瓣,就被男人封着吞没。

堆积在腰间的睡裙不知何时变得皱皱巴巴的,她无意识咬着被亲红的唇瓣,软着腰脑袋靠在他肩头。

瓷白柔韧的细腰被男人箍握着,刺目的光线下,在他掌中细细低颤。

江靳年亲她耳朵尖,沈南枝吐着热气想往一旁躲,但刚动了一下,就被他再次按回来,她低低吸了口气,眼眶中的水雾似有凝聚。

他揉了两下她唇珠,看向她的眸色深不见底,“怎么了?”

她低哼了声,脸颊埋在他颈侧。

像团团被欺负时哼哼唧唧时一样,拖着发软的尾音嗓音娇颤:

“灯太亮了,刺眼。”

“你去关灯。”

“还有——”

“我累了,要去床上。”

他低笑,裹着磁性的嗓音顺着耳廓往她耳朵中钻。

沈南枝呼吸更烫,耳朵尖都敏感的抖了抖。

“夫人要不要看看才几点?”

她咬了咬唇角有些刺疼的唇瓣,语调很硬气,除了目光不往他身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