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啦

字:
关灯 护眼
中文啦 > 忽悠王的军事人生 > 第206章 基地激战揭阴谋

第206章 基地激战揭阴谋

中文啦 www.izhongwenla.cc,最快更新忽悠王的军事人生!

金属栅格坠地的脆响混在警报声里格外刺耳。

盛瑶后颈汗毛倒竖,条件反射地扑向控制台下方,三枚钢芯弹擦着发梢钉进身后的生物标本柜,福尔马林溶液混着脏器碎块溅满防化服。

"十点钟方向通风管!"邬凌甩出****扎灭旋转的警报灯,左手已经抄起实验台上半米长的钛合金解剖针。

阴影里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哼,解剖针穿透防毒面具的滤毒罐发出类似吸管戳破奶茶盖的声响。

盛瑶借着仪表盘幽蓝的荧光摸到配电箱。

当第七个白袍人从通风管钻出时,她猛地扯断两根缠绕着梵文符咒的电缆。

迸溅的电火花点燃了那人胸前的硫磺粉末,焦糊味瞬间盖过血腥气。

"他们改装了教堂管风琴的共振频率。"邬凌踹翻操作台挡住子弹,液晶屏碎片在他侧脸划出血线。

他扯下盛瑶防化服的呼吸阀,将防水袋里的文件塞进去:"十九小时后南海演习区,这些疯子要拿管风琴当次声波发射器。"

更多白袍人从培养皿阵列后方涌出,***的撞针声像是死神叩响算盘。

邬凌突然按住盛瑶后脑勺往地上一压,子弹掀起的金属风暴扫过他们头顶,将悬挂的鲸鱼胚胎标本打成筛子。

淡黄色羊水雨点般淋在枪管上,滋滋腾起白烟。

"羊水含强酸!"盛瑶翻身滚到解剖床下,扯断输氧管抛向最近的敌人。

邬凌会意地甩出打火机,窜起的火舌舔舐着白袍人腰间悬挂的圣水瓶,某种银白色液体在玻璃瓶里剧烈翻腾。

爆炸的气浪掀翻三个弹药箱时,邬凌拽着盛瑶撞开暗门。

冷冻库的寒气扑面而来,成排的鲨鱼鳍标本在液氮白雾中若隐若现。

盛瑶突然僵在原地——三十米开外的防弹玻璃后,赫然陈列着十二台管风琴造型的巨型装置,音管全部朝向东南海域。

"不是教堂..."她牙齿打颤,"他们要把整个南海变成共振腔!"

子弹追着脚后跟钻进冷冻库铁门。

邬凌反手甩上门栓,扯下墙上消防斧劈向液氮输送管。

喷涌的白色寒潮中,他忽然把盛瑶推进标本冷藏柜:"闭气!"

防弹玻璃在极寒中炸裂的脆响如同魔鬼的竖琴。

追兵们持枪的手瞬间结满冰霜,某个白袍人惊恐地扯下面具,露出布满鳞片的青灰色脸颊——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皮肤。

邬凌的闷哼让盛瑶心脏骤停。

转身时看见男人左肩晕开的血花正在快速结冰,而他右手还死死攥着冒烟的信号枪。

三发红色信号弹穿透冷冻库天窗,在暴雨将临的夜空中炸开成等边三角形。

"五年前西伯利亚训练营,"邬凌靠坐在急速降温的液氮罐上,用带血的手指在玻璃雾气上画着坐标,"教过你怎么在暴风雪里用冰锥止血吧?"

盛瑶撕开防化服内衬的手在发抖。

当她用液氮冻结的鲨鱼齿划开邬凌伤口附近的作战服时,突然注意到男人后背的擦伤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就像那些白袍人脸上的鳞片。

冷冻库外传来履带碾过混凝土的轰鸣。

邬凌沾血的手突然覆住她眼睛,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别看。"下一秒,他咬破舌尖将带血的唾沫抹在冷藏柜指纹锁上。

液压门开启的瞬间,盛瑶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蒙住自己眼睛。

十七米长的抹香鲸标本正从天花板轰然坠落,钢索断裂声宛如末日审判的号角。

透过指缝,她看见白袍追兵们在巨型鲸骸下绽放成血肉冰花。

邬凌拖着她在鲸鱼脊椎骨间穿行,断裂的肋骨形成天然防弹掩体。

当盛瑶第三次踩到某种粘稠的、泛着荧蓝的液体时,腕表忽然发出盖革计数器般的蜂鸣。

"别碰那些发光的东西!"邬凌扯着她扑向最近的消毒舱。

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半截鲸鱼尾鳍在荧蓝液体里融化成沸腾的泡沫。

消毒舱滑出轨道的刹那,盛瑶看见防弹玻璃幕墙外的景象。

二十艘伪装成渔船的武装快艇正划破夜色,桅杆上逆十字旗在探照灯下泛着血光。

更远处,漆黑的海平面隐约凸起圆弧状轮廓,像是正在上浮的潜艇指挥塔。

邬凌染血的作战服擦过她脸颊,硝烟味里混着某种深海藻类的腥气。

男人染血的指尖突然按在她颈动脉处:"现在开始,你的心跳必须和我的战术手表同频。"

消毒舱冲破最后一道防护网的瞬间,暴雨倾盆而下。

盛瑶在剧烈颠簸中看见邬凌嘴角淌下的血珠,在战术手电照射下竟折射出棱镜般的七彩光晕。

男人沾着血污的睫毛突然颤动,黑色瞳仁里倒映出消毒舱顶部的某个阴影。

"抓稳!"他嘶吼着撞开紧急制动阀。

钢索断裂的消毒舱化作巨型摆锤撞向码头,盛瑶在眩晕中听见金属撕裂声。

当硝烟被海风吹散时,她看见邬凌单手抓着悬在半空的钢梁,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手腕。

三十米下的海面上,伪装成环保船的声呐阵列正在展开蜂窝状发射器。

暴雨冲刷着邬凌肩头开始融化的冰晶,稀释的血水顺着钢梁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当盛瑶终于抓住生锈的锚链时,探照灯突然从四面八方亮起。

快艇引擎声中,某个带着变声器杂音的英语从头顶传来:

"邬先生,您和您的小记者好像搞错了重点。"(续写内容)

消毒舱残骸在暴雨中冒着青烟,邬凌小臂肌肉绷紧如钢筋。

盛瑶悬在半空的作战靴擦过钢梁锈斑,飞溅的赤红铁屑与三十米下翻涌的黑色海浪相映成趣。

“松手!”邬凌突然低喝。

盛瑶在自由落体的瞬间蜷成球状,后背撞上悬吊的防鲨网缓冲。

当她滚进码头集装箱夹缝时,头顶传来金属疲劳的**——邬凌借力荡起的钢梁正将追来的快艇桅杆拦腰折断。

海水裹着柴油味灌进鼻腔,盛瑶从战术背心抽出荧光棒。

幽绿光芒照亮集装箱内壁,密密麻麻的声波频率图与潮汐时刻表在暴雨中渗出墨迹,还有张泛黄的南海古航道图,用红笔圈着三处二战沉船坐标。

“他们的次声波发射点。”邬凌湿透的作战靴碾过图纸,带血的指尖划过三个红圈构成的等边三角形,“共振叠加区正好覆盖演习区。”

集装箱外突然传来履带碾碎贝壳的脆响。

盛瑶刚要探头,邬凌突然将她按在生锈的集装箱内壁。

男人沾着海盐的睫毛擦过她太阳穴,硝烟味里混着某种深海鱼类的腥气。

十二台改装过的水下无人机撞破箱体,蜂群般掠过他们头顶。

盛瑶的防弹衣肩带突然绷断,半截带倒刺的螺旋桨叶擦着锁骨飞过,在集装箱铁皮上刮出耀眼的火花。

邬凌扯下战术手表甩向无人机群。

当磁吸装置引发短路爆炸时,他拽着盛瑶扑向码头起重机操作台。

浸水的控制面板迸出蓝紫色电弧,映亮操作手册封面的逆十字标志。

“帮我争取二十秒。”邬凌咬开防水胶布缠住渗血的左肩,染血的牙齿咬着手电筒照亮控制线路。

起重机吊臂突然发出生锈齿轮转动的哀鸣,悬在半空的集装箱开始摇晃。

盛瑶翻身滚出掩体,防弹衣内衬的镁粉弹丸在积水中拉出白烟。

当第六个白袍追兵踩中她布置的导电水洼时,姑娘猛扯连接汽车电瓶的绝缘绳——被电解海水产生的氯气瞬间让追兵们咳出带血的鳞片。

起重机吊索断裂的巨响如同上帝拨动的琴弦。

二十吨重的集装箱砸中码头栈桥,将五艘快艇压成铝制的三明治。

飞溅的鱼雷燃料在海面燃起幽蓝火焰,照亮了正在下沉的声呐阵列。

邬凌染血的手掌拍在起重机红色急停按钮上,指缝渗出的血珠在暴雨中拉出细长的丝线。

他扯下操作台后的防水箱,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U盘正泛着珍珠母光泽——和那些变异追兵脸上的鳞片如出一辙。

“不是次声波……”盛瑶的指尖在玻璃罐表面凝出水雾,“这些鳞片对某种特定频率的声波会产生共振。”

“还记得白袍人炸开的圣水瓶吗?”邬凌将U盘塞进她防弹衣暗袋,染血的****挑开起重机液压阀,“银白色液体在特定温度下会雾化成纳米级金属粉尘。”

防鲨网突然被利刃划破的嘶啦声打断对话。

盛瑶后仰躲过飞来的链锯,沾满荧蓝液体的锯齿在集装箱上啃出冒着白烟的豁口。

邬凌顺势将液压油泼向追兵,打火机在空中划出抛物线。

燃烧的追兵撞进快艇残骸时,盛瑶看见那些鳞片在火焰中卷曲成奇异的螺旋结构。

邬凌突然拽着她跳进被炸开的排水管道,咸涩的海水混合着柴油灌入口鼻。

当两人从排污口冲进溶洞时,盛瑶腕表的盖革计数器突然发疯般鸣叫。

钟乳石群在战术手电照射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洞壁上二战时期的日军标志旁,用新鲜红漆画着等边三角形符号。

“海底隧道。”邬凌的匕首尖挑起溶洞地面的铁轨锈渣,“他们改造了昭和十六年的军用隧道。”

潮湿的空气中突然响起管风琴的和弦。

盛瑶的防弹衣内袋开始发烫,U盘表面的鳞片状纹路与声波频率产生共振。

邬凌猛然将她扑倒在生锈的轨道车后,三枚音爆弹在钟乳石柱间炸开七彩的环状冲击波。

“闭眼!”邬凌染血的手掌捂住她口鼻。

盛瑶在眩晕中听见鳞片刮擦岩壁的声响,某种多足生物带着浓重的海腥味从头顶爬过,黏液滴在轨道车上发出腐蚀的滋滋声。

当管风琴声渐弱时,邬凌的战术手电光束刺破黑暗。

溶洞尽头豁然开朗,暴雨冲刷着半截沉没的日军潜艇,锈蚀的舱门像张开的钢铁巨口。

潜艇指挥塔上,逆十字旗在闪电中泛着血光。

盛瑶的作战靴踩上长满藤壶的甲板时,潜艇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生锈的舱盖缓缓开启,涌出的不是海水,而是带着松香气息的干燥空气。

邬凌按住她掏枪的手,染血的嘴角扬起微妙弧度。

潜艇内部俨然是现代化指挥中心,布满珊瑚的舱壁上挂着南海三维全息图。

当盛瑶的视线扫过操作台时,呼吸突然停滞——七个等边三角形光标正在演习区海域闪烁,与邬凌信号弹的图案完全重合。

“不是七个发射器。”邬凌染血的指尖在全息图上画出连接线,血珠悬浮在光影中形成三维坐标,“是立体共振矩阵。”

他突然扯下渗血的绷带按在生物识别锁上。

潜艇舱壁应声裂开,露出嵌在防弹玻璃后的主控终端。

盛瑶防弹衣内的U盘自动弹出,纳米级的鳞片纹路与终端接口严丝合缝。

当全息屏亮起瞬间,盛瑶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二十艘伪装成渔船的发射器坐标,正在与三处海底火山口形成共振链。

而所有箭头最终指向的,是深藏在马尼拉海沟深处的某个发光体。

“他们的目标不是演习……”邬凌染血的手掌撑在操作台上,血珠顺着控制键缝隙往下渗,“是海底板块。”

潜艇突然剧烈晃动,咸涩海水从裂缝涌入。

邬凌拽着盛瑶冲向逃生舱口,生锈的齿轮在两人身后迸出火星。

当逃生舱弹射出潜艇的刹那,盛瑶看见那些长满藤壶的舱壁正在渗出银白色液体。

海面翻涌的泡沫中,邬凌用腿固定住救生筏。

盛瑶正在给信号枪装填弹药,突然发现男人作战服后背的伤口停止了渗血——那些结冰的血珠里,隐约有珍珠光泽在流转。

救生筏撞上珊瑚礁时,邬凌突然按住盛瑶的肩。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刺破云层照亮浅滩。

五十米外的椰林间,生锈的“军事禁区”标牌后,公路指示牌上的荧光涂料还带着新鲜的反光。

“东南方向三公里……”盛瑶擦去夜视仪上的海水,“有边防哨所。”

邬凌却站在原地凝视海面。

退潮后的沙滩上,某种反光物体正在月光下闪烁。

当盛瑶走近时,呼吸骤然收紧——半截破碎的防毒面具浸泡在退潮留下的水洼里,内侧镶着的金属铭牌刻着熟悉的等边三角形符号。

男人染血的作战靴突然碾住铭牌。

某种高频振动声从沙滩下方传来,细沙开始以特定频率跳动。

盛瑶的U盘再次发烫,这次她看清那些鳞片纹路正在重组形成潜艇里见过的海底坐标。

“邬先生。”

带着深海回响的声音突然响起时,邬凌的****已经抵住声源。

五米外的棕榈树后,月光将人影拉长成扭曲的十字。

白袍下摆在夜风中纹丝不动,仿佛被无形的力场固定在空中。

盛瑶的夜视仪自动调焦的瞬间,男人抬手打了个响指。

防毒面具铭牌突然悬浮而起,细沙在其表面凝聚成旋转的等边三角形。

某种次声波频率让她的臼齿开始发酸,耳道深处泛起带着铁锈味的甜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