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郑安宁死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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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郑安宁死了?1
第261章
容凛接过珠子,拿起来仔细查看,看看是否有猫腻。
毕竟那巫族长老可是说了,这巫族至宝谁拿谁死。
容凛捏着雪色的珠子,手上青筋暴起,修长的指尖染上雪色,冷声道:“巫北望呢?”
此刻的容凛冷若冰霜,眸子里覆雪般,眉间轻轻蹙起,他依然是那个淡漠疏离的翩翩公子,如神只高高在上。
木亦闻言,将在养伤的巫北望给扛了过来。
巫北望生无可恋的在木亦肩膀上,放弃了挣扎和抵抗。
木亦将他扔在软榻上,似乎是碰到伤口,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身体抽搐了起来。
巫北望触及他手上的珠子吓得差点摔在地上,,脸色俱变,“你,快,快撒开,这珠子别碰,有诅咒。”
容凛并没有理会,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冷声道:“你快看看郑安宁”
巫北望此时才发现郑安宁的异样,示意木亦扶自己过去,他仔细检查,摇摇头道:“我没办法。”
“怎么回事?她怎么成这样了?”
“呜呜~,小姐就是拿了这个珠子,”如意哑着声音道。
她朝郑安宁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泪流满面,身体不停的颤抖,“我要带小姐回家,呜呜!”
“小姐,走,我带你回家。”
“你等等,如意,如若你家小姐贸然回去,这里到京城几天时间,尸体早就腐烂了,再想想办法”容凛急忙阻止,下意识的捏紧拳头。
他想将郑安宁抢过来,可他以什么身份呢?
他什么都不是,他好气,好恨。
“那怎么办?”如意哭着问道。
“巫北望,你有办法吗?”
“你们先冷静点,她没死,只不过气息微弱,跟活死人一般”巫北望急忙说道。
“你们现如今要带她回去京城也好,让亲人见最后一面,如若她醒不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巫北望脸上的伤还没退下,眼神遗憾而复杂,目光扫视容凛手上的珠子,说道:“郑安宁是不是昏迷前碰这个?这是我族至宝,传闻它身负诅咒,拿到她的人会悄无声息的死去,且带着未知力量。”
众人面面相觑,大惊失色。
“有什么办法能唤醒她吗?”楚明泽瞪大眼睛,忽然将一旁的灰常棒抓在手里,问道:“你有办法吗?你知道郑安宁怎么了吗?”
灰常棒摇摇头,垂头丧气的,十分没精神,小脸上挂着泪水,白色的胡子一抽一抽的,不停的用爪子拭泪。
二哈此时从外面走了出来,它不知道去哪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身污泥,浑身脏兮兮的。
“二哈,呜呜,小姐快死了。”如意不顾二哈身上有多脏,一把将它抱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二哈此时斜着眼睛瞪了容凛一眼,翻着死鱼眼,用爪子轻轻拍了拍如意后背,“嗷呜,没事没事~”
“嗷呜~,你放心,我会治她的,”
然后它一把将如意推开,将嘴里的一株草,放在如意手上,示意她给给郑安宁吃下去。
众人就见如意手上的一株草,通体晶莹剔透,如同玉树,散发着寒意,叶尖椭圆,叶片舒展,上面带着蓝色的脉络,如同青筋,草的顶部结着一颗蓝色珠子。
“这是寒珠草?”巫北望惊呼出声。
“快赶紧给郑安宁服下,这个草可以保持郑安宁的生命特征。”
众人闻言惊喜交加,“快,怎么服下?”
“捻成汁,给她服下。”
容凛快速从如意手上夺过,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盏茶杯,将手上的寒珠草用内力碾碎,玉色的汁液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滑落,滴答滴答声响起。
众人不敢出声,紧张得呼吸放慢,眼神紧紧盯着容凛手上的玉色液体。
容凛轻轻将郑安宁的下巴给掰开,汁液灌进去,一滴不落。
郑安宁没什么变化,只是她的脸色不再泛白,开始有血色。
京城城外,清风观。
紫云斜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似有察觉般睁开双眼,掐指一算,喃喃道:“劫数难逃啊!竟是这般?”
众人带着郑安宁一路紧赶慢赶,赶了六天六夜,风尘朴朴的赶回京城,直奔郑府而去。
郑府
郑家众人望着大厅中央,躺在软榻上的郑安宁,她身体瘦小,面无血色,面容安详,无声无息躺在那里,给人一种错觉,她只是在睡觉。
他们脸色煞白,他们仿佛看到了她躺在棺材里,小小一只,奄奄一息,瞬间悲从中来。
魏静书站不稳般,被郑远山一把扶住,她面无血色,泪流满面,喃喃道:“怎么会?安安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她过了十岁就能一生安乐,长命百岁吗?”
“怎么回事,我们安安怎么会这样?”郑云轩冷声问道,面带煞气,眼神凌厉的望着众人。
“呜呜~,小姐她拿了拿什么巫族至宝就这样了,”如意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她日日哭,夜夜哭,眼睛红肿,就连脸上的婴儿肥也消了。
她一想到她家小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恨不得随她去了,她恨,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不是她自己?
“巫族至宝?”
郑家众人惊呼出声。
魏无期朝着郑远山夫妇,跪地磕头,悲声道:“姑父,姑母,无期对不住你们,没能照顾好安安。”
“起来,不怪你,”魏静书泣不成声,强忍着泪意,说完这句,再也忍不住了,朝着郑安宁扑了过去,闷声大哭了起来,“呜~呜,我的安安呐,命怎么这么苦啊~,是娘没保护好你,呜呜~”
“安安,你醒醒,你别吓娘啊!”
“你起来啊,今日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最爱吃的菜,呜呜~,你不在,二哈定是要胡作非为的。”
郑远山站在那里不发一言,仿佛老了十岁,两鬓突然多了一抹雪色,他拼命的仰头,强忍泪意,奈何泪眼朦胧,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他的安安,才刚过十岁,十一岁的生日还没到呢。
他以前只觉得郑安宁顽劣,可又自豪得紧,又担心她在外被别人欺负,又忧心她欺负别人,现在却成了这般光景。
十年生死两茫茫,十年间,他们父女不曾见面,好不容易团圆,却阴阳相隔。
“安安,你醒醒,哥哥还没和你好好相处,还没带你出去玩,”郑云宇当即大哭起来,少年的脸上皱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通红。
“怎么会这样,婉宁还在凉州呢,怎么就成这样了?”
“安安,醒醒.......”
一时间,大厅内悲伤蔓延,愁云惨淡,如同阴雨淅淅沥沥,凄凄冷冷凄清。
就连一旁候着的小厮和丫鬟们,纷纷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们猛然想起,六小姐在的日子,虽然鸡飞狗跳的,可却生命力旺盛,使得他们这些下人都好似没那么苦了。
且郑府,主子待他们格外宽待,更何况这些公子小姐了,一个个都彬彬有礼,没有那些纨绔公子的嚣张跋扈,也从不欺压他们。
紫云大步流星而来,行色匆匆,脚步凌乱,少了往日的淡定,他眉宇间愁绪缭绕,发丝微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