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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锦衣卫指挥使VS病弱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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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锦衣卫指挥使VS病弱庶女 *

浓稠如墨的夜色,像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个北镇抚司署。

在这深沉的夜幕之下,一股奇异的气味在诏狱的深处悠悠浮动。

那是沉水香那淡雅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香气,与刺鼻、浓烈的血腥气相互交织。

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让人莫名心悸的味道。

韩侑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踏入了这阴森的诏狱。

他脚下那双皂靴,每一步落下,都重重地碾过青砖上早已凝结的血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男人身上那件玄色织金飞鱼服,随着他的走动,下摆如同黑色的波浪般在石阶上逶迤前行。

金线绣就的獬豸兽,在摇曳的火把光影下,忽明忽暗。

仿佛随时都会从衣服上跃然而出,彰显着主人的威严与权势。

当韩侑缓缓走到第七重铁门前时,脚步戛然而止。

刀鞘上缠着的银链,随着他的停顿,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诏狱中格外清晰。

“大人。”

值守的缇骑眼尖地看到了韩侑,立刻单膝跪地,身上的甲胄相互撞击,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这声响仿佛是一道尖锐的信号,惊起了角落里的几只老鼠,它们“吱吱”叫着,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

缇骑低着头,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又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舌头太硬,烙铁换了三块,可那家伙还是不肯松口。”

暗室的中央,那把冰冷的铁椅上,坐着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血人。

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鲜血不停地从伤口处渗出,将他的衣衫染得通红。

听到缇骑的话,血人突然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那笑声干涩而诡异,在这暗室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韩侑微微抬手,精准地截住了缇骑递来的口供。

那是一张羊皮纸,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已经显出了焦黄的卷边,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审讯的过程和结果。

他的目光在羊皮纸上迅速扫过,然后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如同浸过冰水的刀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前日戌时三刻,你在西直门当值。”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血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城楼更鼓敲到第四声时,可有听见鸦群惊飞?”

原本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犯人,听到这句话后,瞳孔骤然收缩,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

这细微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韩侑的眼睛。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缓缓解下麂皮手套。

男人的手指修长而苍白,每一节指节都显得格外分明。

韩侑将手套随意地扔在一旁,然后伸出手,缓缓抚过刑架上倒竖的钢刺。

那钢刺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锋利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施加在犯人身上的种种酷刑。

韩侑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钢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整个暗室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压抑。

而那个坐在铁椅上的血人,此时已经被韩侑的话和举动吓得瑟瑟发抖。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在这阴森的诏狱中,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看不到一丝生还的曙光。

一滴血珠,顺着精钢打造的凹槽缓缓滚落。

最终,血珠在韩侑那双黑色的靴尖处绽开了一朵暗花,殷红的血渍在黑色的皂靴上显得格外刺眼。

韩侑却忽然伸手掐住了犯人的下颌,拇指用力按进对方撕裂的嘴角,几乎嵌入肉里,疼得犯人发出一声闷哼。

“拜月教的控尸蛊,要配合子时阴气最盛的水脉。”

“你们把蛊虫养在通惠河支流,还是……”

男人染血的指尖顺着犯人的喉结缓缓划过,那触感带着一丝黏腻的血腥。

“玉泉山客栈的暗渠?”

随着韩侑的话语,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诏狱里回荡。

犯人突然暴起,他的身体疯狂扭动,身上的十三道牛筋绳被绷得紧紧的。

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肉,勒出了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将地面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韩侑冷眼看着对方皮肤下凸起的青紫色经络,那些经络扭曲变形,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告诉你们教主。”

韩侑冷哼一声,猛地甩开溅上血点的衣袖。

在衣袖滑落的瞬间,露出了腕间缠绕的七宝佛珠。

“十年前他能从诏狱带走三具尸体,明日……”

话音未落,绣春刀出鞘三寸,那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映亮了韩侑右手间那道旧疤。

“本官亲自去取。”

诏狱外,细密如丝的细雨悄然飘起,那雨丝如同天地间织就的一张薄纱,轻柔地笼罩着这片阴森之地。

韩侑身跨上了马背,马蹄踏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便撒开四蹄,朝着韩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潮湿的夜风呼呼地灌入他飞鱼服的广袖之中,好似一只收拢了羽翼的夜枭,在夜色中穿梭。

韩侑微微眯起双眼,任由那带着雨意的风拂过脸颊,思绪却有些飘忽。

不多时,韩府那高大的朱门便出现在眼前。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地扔给了迎上来的小厮,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府中。

一路上,府中的下人纷纷低头行礼,大气都不敢出。

回到自己的房间,韩侑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便上了榻。

他刚一闭上双眼,便又陷入了那个熟悉的梦境之中。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少女被金链锁在床上。

她身上仅仅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那凹凸有致的身形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朦胧而又勾人的画卷。

韩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身上,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然而,奇怪的是,少女的面容他却始终看不真切,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

少女察觉到了他的靠近,眼中满是惊恐与哀求,发出了细碎的求饶声:

“大人,求你饶过我吧。”

那声音娇弱无力,如同风中的花瓣,轻轻一颤,便能让人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韩侑眸色一深,他几步走到床边,狠狠地吻上了少女的唇。

那吻带着几分霸道,几分急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一般。

他喘息着,用嘴色气地挑开她身上的轻纱,那薄纱如同一片轻盈的云朵,缓缓飘落。

“你究竟是谁?”

韩侑无数次地问着这个问题,可每次得到的都只是一片空白。

他的手抚上少女的雪肤,手下细腻的肌肤正在不受控的轻轻颤抖着。

韩侑开始啃咬着她的**,留下点点红痕,誓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叶青洛抖着身子,发出了呜咽声:“呜~大人,不要。”

那声线带着江南烟雨般的轻颤,宛如一首哀怨的小调,在这寂静的梦境中回荡。

就在这时,韩侑手腕上的佛珠突然发出了一阵轻微的脆响。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发现佛珠上又多了一道裂痕。

韩侑的指尖抚过少女的后腰,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时,忍不住再次轻颤。

男人精壮的身体狠狠地压上了她,帐内红浪翻滚……

那红帐好似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烛火在一旁摇曳着,仿佛也被这旖旎的氛围所感染,燃烧得格外热烈。

一夜的时间,就在这无尽的缠绵与纠葛中悄然流逝。

烛火燃了一夜,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熄灭……

韩侑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与欲望。

男人下意识地看向手腕上的佛珠,那一道道裂痕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韩侑下了榻,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窗外的小园里,花朵在昨夜的雨中显得有些憔悴。

花瓣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仿佛是昨夜少女被欺负狠了流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