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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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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诚虽然在水堂一直有些不得志,可他有一点从来都没变过,那就是对水堂的忠诚,对整个闫家那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听了姜玉郎这话,他心里头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可远超自己和李开的那点儿交情了,当下就陷入了纠结之中,眉头紧紧地皱着,低着头,默默地思索着,心里头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一时拿不定主意。可姜玉郎倒也不心急,他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张守诚还能当着自己的面犹豫,这恰恰证明了他是个极重情义的人,要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估计早就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所以,姜玉郎就静静地坐在那儿,给了张守诚充足的思考时间,眼神里透着信任和耐心。

张守诚紧握着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了,他连续深吸了几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姜玉郎,大声说道:“门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守诚明白这个道理,也是为了更多的道家兄弟。需要我怎么做,您尽管安排,守诚定当竭尽全力!”

姜玉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于是姜玉郎便说:“你私下约见他,提一下关于三清铃的事情,但是一定要注意,三清铃的话题引出来要引的巧妙,不要太刻意,以免引起他的怀疑。只要鱼咬钩,多少斤两便就知晓了,大鱼你是拽不动的,到时候如实向我汇报即可。”

张守诚人虽然实诚,但是也不傻,他知道三清铃不会莫名其妙的提起,一定是那李开对这三清铃心心念念。

张守诚了然道:“门主,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您等我的消息!”

张守诚这一回,可算是迎来了人生的一个小高峰,既升了地位,又接到了姜玉郎交代的新任务,心里别提多激动了,那干劲儿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

这不,清风便带着他,一刻都没耽搁,马不停蹄地就往灵溪分舵赶去,要第一时间去宣告这任命的好消息。

到了灵溪分舵,那场面还挺热闹的,分舵里的众人一听说张守诚要来当副堂主了,都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清风站在一旁,大声地把这任命宣读了一遍,张守诚呢,脸上带着谦逊又自信的笑容,朝着众人拱手示意,那模样,一看就是个靠谱又有能力的主儿。

姜玉郎的眼光果然够毒辣的,这张守诚果真是个干将。他可没有被这升职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心里头一直惦记着姜玉郎交代的事儿,所以刚一安排好灵溪分舵这边的事儿,就赶忙开始联系李开了。

张守诚拨通了李开的电话,热情地邀请道:“李开呀,多少年没见了吧,咱哥俩可得找个机会聚聚呀,你有空来锦云城呗,我这儿有事儿想和你唠唠呢。”

李开在电话那头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如今这局势,水堂和火堂之间那可是水火不相容,他哪敢贸然前往,赶忙推脱着说道:“守诚兄啊,你这心意我领了,可水堂的地盘我是真不敢去了,现在这形势,你也知道的,我要是去了,指不定会出啥乱子,咱们还是算了吧。”

张守诚心里明白他的顾虑,便说道:“那行吧,既然你不方便来水堂,咱就找个中立的地儿见呗,你看咋样?”

李开一听,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两人商量了一番,最后选定了一个地界,那地方,既不属于火堂的势力范围,也不在水堂的掌控之下,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也不容易引人注目。

为了更低调些,两人还约在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小饭店里见面。这小饭店看着挺不起眼的,店面不大,装修也简单,就是街边常见的那种,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些普通人,在这儿说话办事儿,不容易被人察觉。

到了约定的日子,两人都如约而至。

一见面,一开始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暄,就跟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似的,那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李开笑着打趣道:“哎呀,守诚兄,上次一别,这都好几年没见过了吧,时间过得可真是快,感觉就跟眨眼似的,一下子就过去了。”

张守诚连连点头,感慨地说道:“是啊,时间太快了,这岁月更是不饶人呐,想想以往咱们一起经历的那些事儿,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真让人怀念。”

李开一边笑着,一边拉着张守诚往屋里走,坐下之后,又接着说道:“本以为前段时间举办的那个新人道士大赛你会参加呢,我还想着呀,要是你去了,咱哥俩就能在赛场上见着了,多好呀。”

张守诚摆手道:“没有没有,那时候分舵里来了点新人,我带他们习练抓鬼驱邪的基本功,加上分舵里大多号人都派过去了,就没派我去。”

李开点头道:“是啊,这么多年,看来你还是干老本行,点化新人,只是可惜了,你没能去,不然咱哥俩早就能小聚一下。”

张守诚道:“虽然我很是想去,无奈身不由己啊,之前都得听人家何溪风的。可惜了,没能目睹赛场上那些新人的风采。”

李开一听,撇了撇嘴,笑着说道:“哎呀,其实去了也没啥特别有意思的,你是不知道,赛前得忙着布置法器,整理场地,那可累人了,还得维持秩序,忙得晕头转向的。关键是前面那些比赛呀,也没啥大意思,就是后面淘汰赛开始,到最后决赛的时候,那才有点看头。”

说到这儿,李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对了,守诚兄,那拿走清风镇魂扇,最后得了冠军的那个人,就是你们现在的门主,叫姜玉郎!”

张守诚笑了笑,说道:“是啊,不用你说,我也是刚被他升为副堂主呢,这姜门主可真是有本事的人呐,我这心里头还挺佩服他的。”

李开一听这话,由衷地为张守诚感到高兴,脸上满是赞赏的神色,说道:“哎呀,守诚兄,你可终于熬出来了,这可太好了。就凭这点,我就得高看那姓姜的一眼,看来他还挺有眼光的,能赏识你,那肯定差不了。”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着说着,就聊起以前在金堂的一些事儿了。

想当年,在闫家老大出事之前,金堂那可是热闹得很,大家齐心协力,闫家第一门堂实至名归。

可后来闫家老大出了事,这金堂一下子就变了样儿了,那些老人们也都渐渐散去了,如今的金堂,可落寞了,虽然名义上还有金堂这个名号,可实际上,里面早就被闫惊雷大换血了,副堂主以上的职位,基本上都是从木堂里面派驻过去的,再也没了当初的那种氛围了。

酒过三巡,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看着满是感慨与惋惜的神色,心里头都忍不住幻想起来,如果闫家的老大现在还活着,那这闫家又会是怎样的另一番热闹场景呢,说不定大家还能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地共事,哪会像现在这么复杂。

可不管这酒喝了多少,张守诚心里头可一直记着正事儿,没敢忘。

他瞅准了一个时机,举起酒杯,跟李开碰了一下,然后装作醉醺醺的样子,看似无意地说道:“哎呀,那天,姜玉郎升完我之后,我还见到一个拿着铃铛的人呢,是个小伙子,岁数不大,看着那铃铛,感觉应该是个宝物,我还挺好奇的呢。”

李开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不过他马上又意识到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赶紧又“恢复”成醉酒的模样,可那语速,却明显控制不住地变快了,急切地问道:“不会是三清铃吧。”

张守诚故意装作迷糊的样子,挠了挠头,说道:“嗯!是叫那个,我听人说,存世的老铃铛可不多了,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稀罕玩意儿,看着就不一般。”

李开心里头“扑通扑通”直跳,可脸上还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拉扯道:“奥,那铃铛的主人跟你们新任门主啥关系啊。”

说完,李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故意一拍脑门,说道:“诶,你看,咱哥俩喝酒呢,我问这些事儿干啥,今儿个关于门堂的事儿,咱谁也不准提哈,说那玩意扫兴。刚才就算了啊,真算了,就当我没问,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守诚心中暗笑,看来这李开在火堂这大染坊里别的没学会,浑身八百个心眼子倒是练就的炉火纯青,要不是对他够了解,真就被拉扯麻了。

不过,这也正是张守诚想要的效果,他顺着李开的话,故意装作糊涂地说道:“什么算了?咱俩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不就是跟姜门主一起参加过大赛嘛,这有啥不能说的呀,你这也太见外了吧。”

李开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那绝对就是他曾经找到过的林羽墨,本放弃的希望,此时死灰复燃,心里头就开始盘算起来了。

于是,李开又开始拉扯起来,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对了张兄,能不能帮我个忙呀。哎呀,算了,刚说了不提门堂里的事儿,我这嘴咋又没把门的了,我咋又忘了呢,来,喝酒喝酒,当我没说啊。”

又干了一杯酒之后,张守诚心里头都快乐开花了,心想着,这李氏拉扯,可真是无敌了,不过也正好合我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