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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急切地直接骂人。
对于文人而言,这诗不完整,就如同隔靴搔痒让人难受。
本来是酣畅淋漓的,可是到了最后关头要到最高点的时候,强行停止了,这谁受得了。
顾道拿着干涸的砚台,提着笔淡然的一笑,说道:
“我是从他祖父那里抄的,既然是他祖父的手稿,那他一定能补全剩下的。”
然后他回头看向那个人,把毛笔递过去:
“请吧!”
寒酸书生目瞪口呆,身体微微发抖。
这之前他排演了很多情况,他认为已经穷尽所有可能了。
无论顾道怎么辩解,都难以脱身。
可眼前这一款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千古佳句他怎么能补得上。
就算是能强行补,也是狗尾续貂。
“补啊,从最后一首词开始补,我看看你祖父是不是女人?”董阔兴奋的大声喊道。
衣着寒酸的举报者,身体一抖汗水从额头流淌而下。
国子监的学子都是官二代,大部分都是人精。
顾道这几首诗词没有写全,但是才华已经涛涛奔涌,如大河涛涛。
这样才学的人还去抄袭?
“小子,按照你的心境说,你祖父玩得挺花啊,上过战场杀过人,破过国,去过江南,还他娘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