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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阳用嘴咬着手电筒,熟练地换记忆卡,弄好后便带着我悄悄退到一旁,「这场面很珍贵,可以观察若虫和雌虫之间的振动沟通。」他从我的包包中取出笔电和一台形似扫码机但体积大上一倍且有萤幕的机器架好。「这是雷射振动仪,能把震波转换成音波,用这个纪录更准确。」坐在小摺叠凳上,他一手噠噠地操作笔电,另一手握着仪器对准角蝉所在之处,那里出现一个小红点。
电脑萤幕的光隐隐照亮夏日阳的面庞,在微光之中,我看见他勾起嘴角,而后掛上单边耳机。这一刻,我觉得周遭变得好安静,仅剩自己突兀的心跳声。
我喜欢小媳妇笑,但他认真和投入研究的神情竟也迷人得让我挪不开眼球。明明周围有徐徐晚风,我却感到燠热,穿着长袖长裤的身肢浮出一层汗。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脸,半晌才回过神来帮忙照光和端器材,或是扶他,为的就是让那张脸上的神采迟点消失。
良久,他像是终于记起我在这,连忙取出另一端耳机,「纬纬,你要听吗?」
点着头,我接过耳机戴上,却旋即很蠢地张嘴睁眼。虽说是第二次,但发出声音的昆虫本虫就在眼前,那与直观唧唧声不符的乐音显得益发震撼。况且,不同于上一次,这次是群体,耳机传出的是相当浩瀚的旋律,有海浪滔滔不绝的感觉,且带着鲜明的抑扬顿挫,宛如浪潮从远奔至岸边激昂,最终撞出一片白花。实在惊心动魄。
我激动地转向夏日阳,赫见他正看着我。这瞬间,胸口有什么在窜动,彷彿那些角蝉的震动渗进骨肉中,引发我怦咚咚的心跳声。
──他听到了吗?那个雷射光没往我身上照吧?我的心跳会奏出怎样的曲调?
我嚥了口唾沫。
夏日阳莞尔,那笑容在黑夜中犹如自带镁光灯般耀眼。他朝枝叶那引了引下巴示意我目光的落点处,然后关掉手电筒改用夜视镜观测四周。他的脸朝萤幕靠得极近,像是不愿放过任何细节。「是察觉到捕食者了吗……」须臾,他兀自呢喃。
角蝉们的声音换了个益发跌宕的旋律。
闻言,我跟着警戒,深怕面前这群大合唱的小生命出意外,所幸观察一会儿没什么事发生。
其后,我继续陪着夏日阳拍照记录,以及回收几个他事先设置好的录音装备,或是在找到角蝉的地方新接上麦克风录音,这才动身下山。
回到车上时已过午夜,我满头大汗,他也是,使得车内不仅有野草香,还有一股淡淡的、引人焦躁的溼润气息。我喝着水,一边转大冷气,一边抓着领口搧风。
「多亏有你,省了好多时间。」夏日阳也从背包中取出矿泉水仰头灌。
他的喉结连连滚动,我忍不住跟着嚥了嚥口水。这时,我瞥见他背包拉链上的小雨伞吊饰,忽地皱起眉,接着刻意地一手抵着副驾椅背,往后探身从后座取来自己的随身斜肩包。我的手碰到他,相贴的部分拓出更热的体温,害我险些恍神。
拿到包包后,我故作没事地坐回原位找起东西。有一个硬物不断与方向盘撞在一块,发出细微的喀踏喀踏声。「喂,会不会饿?要不要去吃宵夜?」把包包转了个方向正对夏日阳,我找起后拉链里层。我的口吻像是随口提起一般,实则在想这人什么时候才要发现,我快没事可做了。
未几,我听见一声轻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内心有鬼,所以觉得这笑令人难为情。但好在我没表现出一丝动摇,立刻漫不经心地酷酷应道:「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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