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打地羊不能下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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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居安接到林场捕鼠队的活。他的队伍人也不多,陆家兄弟,陈向前,宋德生,还有听见消息赶来的李拐子,和保卫科老张。
保卫科老张想来,那是纯粹馋地羊肉。
老张说起过去小时候吃到的地羊肉,那是口水分泌满了整个口腔,激动地在炕桌上,拍着大腿,给一群后生们说:“那三年闹饥荒是真的啥也没得吃啊。结果你们猜我翻到了啥,后院有个洞。我那时候年纪轻,还以为是狗獾洞,使劲扒拉了两下,结果听见一声叫。”
陆志强围着炕,一边喝着鹿血酒,一边听着老张吹牛皮,说道:“张叔,您这是分不清地羊叫,还是狗獾叫呐。您过去不是吹说您打遍整个大山,就没有您打不下来的狗獾么。”
陆锦扬瞪他一眼,叫他少喝点。
陆志强笑嘻嘻地对堂弟挤挤眼,小声说道:“放心吧,我没张叔喝得多。明个张叔酒醒了,谁还记得啥啊。”
保卫科老张在李居安的自建楼里,吃着岩羊肉,这肉还是李居安上回打的大岩羊,回来后吃不掉挂起来阴干的肉。就这么个风干肉在火上烤两下,也能叫老张吃的香喷喷。他是真馋野味了,小炒菜不爱,偏偏爱挂了好些天的岩羊肉条。
保卫科老张接过李晓递来的蜂蜜水,也没瞧清楚这是啥,乐呵呵笑道:“小姑娘真勤快,勤劳能干,比你哥小时候还强嘞。”
李晓声音带着稚嫩,一板一眼认真说道:“咱哥自然是强的,哥还要带叔您进山,好好的把叔您再带出来呢。”
几个人都乐了,老张哈哈大笑。他好久没见着孙女,对李晓是喜爱的不行,巴不得他也能有这么个乖巧伶俐的孙女陪在身边,做小棉袄。
“好好,我这个老身子骨就指望你哥了。”
周围人听着老张哄小孩,觉得很有趣,调侃道:“张叔还没喝两盅就醉了。”
张叔甩开膀子,大声喊道:“醉啥,我还要和小李炮好好喝两壶,是吧,来来,都举起来杯子。”
李拐子在外人面前高冷,现在也笑嘻嘻地举杯干杯喝酒。
他也说起过去烤地羊时候的趣事,说道:“这地羊啊,烤着吃是肉不错,有韧劲,还嚼着香,就和吃马肉似的。”
宋德生真的咂吧两下嘴,被陈向前揶揄:“咋地,你还吃过马肉?这还琢磨上了。”
宋德生嘴皮子不饶人,说道:“我没吃过马肉还没见过人吃马肉么。驴肉总吃过吧,和马肉一个味儿。”
陈向前嘴里嘀咕:“驴是驴,骡是骡,马是马,这三个玩意儿吃起来能一样么。”
得,又是个没尝过味,但见过跑的小哥。
陆锦扬笑笑不说话,陆志强凑过去,小声说道:“你还真吃过?咱小时候那块酱马肉果然被你偷吃了,我就说爷爷咋大半夜绕着炕揍我,合着又被你小子忽悠,给你做了挨枪子儿的挡箭牌。”
陆锦扬也没否认,瞪他一眼说道:“谁叫你不吃。像是我没喊你吃似的。”
陆志强一句话吃瘪,干瞪眼气了老半天。每回陆锦扬做坏事都是先问他干不干,一道合谋。他怕爷爷,和爹妈揍他,每次都摇摇头不合谋。结果陆锦扬干了坏事,他总是被爷爷,爹妈一块揍,从来没有少挨一顿打。
他也就真想不明白了,凭啥爹妈爷爷只打他,不打陆锦扬?
后来他看着陆锦扬那委委屈屈,又懂事的乖巧劲,跪下来道歉写检讨书,再看看他那字写得歪歪扭扭,还倔强着脖子不服管的劲儿,他心中觉得凄苦。哼,臭不要脸的,就会装乖,还得拉他下水。
陆志强忽然想到上回那地羊,李居安把肉给烧了,都没吃。他问道:“李居安,上回咱们费劲哼哧打的地羊,你剥了皮,那肉咋就烧了,也没给咱们分。”
说到上回打地羊的事,老张和李拐子都停下手里的烤肉,抬头看过来。
李居安气笑了,说道:“上回咱们堵那一窝地羊,堵了多久?”
“三天。”
“那可不呗,后来咱们咋打到的。”
那天李居安带着金雕,苍鹰去山里驯鹰,陆家兄弟缠着他一道进山耍,想要沾沾猎鹰的光,找找有没有狍子或者梅花鹿,打点鹿回去炖个鹿肉,改善一下伙食。
李拐子问他们:“地羊你们咋打的,上回有什么经验么。”
陆志强摇摇头说道:“地羊这东西,长得像老鼠,视力差,眼睛小,个头不大,破坏力强得很。除了捉来吃,还真没啥用,皮子也卖不出好价钱。”
地羊对庄稼、果树、药材,啥都吃。李家屯的屯亲在耕种时候,还得防着地羊,苦不堪言。
李居安上回在地羊洞外设了陷阱,另外猎狗,和猎鹰在待命,结果陆志强愣是说要用烟熏。
陆志强说之前对狗獾洞也是烟熏,凭啥地羊不行。
他将枯枝点燃了,火灭了后,他对着火星子猛吹两口气,浓烟升起来后,将浓烟怼进地羊洞里就熏。
李居安和陆锦扬被呛的不行,烟熏火燎的,呛的两个人眼泪鼻涕一大把,猎狗都受不了跑远了,猎鹰熏得差点背过气去,最后还是李居安将猎狗和鹰领到远些的地方,陆志强才踩了两下大闷脚,把枯枝的火星子给踩灭。
结果地羊被惊得愣是不肯出洞,昏死在里面也不出来,最后还是陆锦扬受不了,放了老鼠药。
陆锦扬掘开地羊的土堆,翻到洞口后将鼠药撒在根茎上做饵。
三个人回去后,又过了两天跑来看,才发现饵被吃掉,将洞口的地羊拖出来,发现好肥的一只地羊已经死透了。
几人估摸着洞穴里应该还有更多地羊,但都不见活,皮子也剥不到,都是吃了鼠药毒死的关系。
说到这件事李居安叹了口气,“可惜啊。”
用鼠药去毒地羊,这种方法虽然有效,但服毒的地羊不能吃,还能对周围环境污染。万一碰上掠食者吃了毒死的地羊,也会中招。被山民捡到带回去吃,也会遭殃。
几个人正天南地北地唠嗑,忽然门被叩响。
鹰屯的赵炮瞪圆铜铃般的眼睛,探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