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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携手同行,只为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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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江预和肖隽站在山巅,极目远眺,看着于通、路虎等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肖隽的目光随着他们的身影移动,心中涌起一股感慨。

这一路走来,历经无数艰险,如今终于看到了曙光。

他感叹道:“这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啊,有太多的惊险和困难,但好在我们都坚持下来了,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江预凝视着远方连绵起伏的青山,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过满川风雨还未停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肖隽转头看向江预,微笑着说:“待到隆冬退去,满川风雨定会化为春风,给我们带来新的希望和生机。”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乐观。

江预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肖隽,我们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加快步伐,争取在除夕前将所有的妖魔鬼怪斩杀殆尽,让这世间重归安宁。”他的语气严肃而决绝。

肖隽点点头,表示同意,“没错,时间紧迫,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他紧握着拳头,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不知师兄有何计划?”肖隽问道。

江预转眼看着远方,“敌人路数基本摸清,我们得主动出击,方能扼住妖魔的咽喉。”

肖隽伸出一只手,看着江预,“斩妖除魔的路上,我们携手同行,只为这万里的江山!”

“好,我们携手同行,只为自己的初心!”江预伸出手,紧紧与肖隽的手握在一起。

林若甫沉冤得雪,江府上下一片欢腾,喜气洋洋。

江老夫人满心欢喜地跪在祠堂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江家的列祖列宗,也告诉了林若甫和江蕊夫妇。

然而,在江府的另一处,林远却静静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楼藏月和林离恙守在床边,满脸忧虑地看着他。

在去敲响登闻鼓之前,林远为了不让妻子和儿子亲眼目睹自己滚钉床、踩火炭的惨状,便悄悄地下了药,将他们迷晕。

当楼藏月和离恙悠悠转醒时,看到的却是伤痕累累、躺在床上的林远。

向晚舟专注地检查着林远的伤口,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着。楼藏月站在一旁,强忍着泪水,她知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

皇上已经答应解封林家老宅,她要把林家老宅重新修缮好,将林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供奉起来,然后迎接自己的公公婆婆回家。

黑夜笼罩着皇宫,一片肃穆,仿佛也在为林远的遭遇默哀。

皇上的寝宫里,萧妍酣睡在皇上的臂膀之中,而皇上却不能成眠。

自从向晚舟的提示之后,皇上犹如醍醐灌顶,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毒素竟然源自坤宁宫!

林若甫的案子已经成功翻案,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然而,皇上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还隐藏在暗处,尚未被揪出。

接下来,他决定继续采用引蛇出洞的策略,让敌人自己行动出来。

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怀中的萧妍身上。

他的眼中是无尽的厌恶和冷漠。他轻轻地推开萧妍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仿佛那是一只令人作呕的毒虫。

然后,皇上毫不犹豫地起身下床,动作迅速而决绝。

他走到窗户边,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挺立而苍老的梧桐树。

此刻,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凄凉的景象,让皇上不禁想起了林远那沧桑的面容,仿佛他就站在这寒风中,孤独而无助。

皇上站在窗前,久久没有离去。他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回忆着与林远的点点滴滴。

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书案前的椅子旁。

他先是将放在椅子上面的坐垫拿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椅子轻轻一推。

只听“咔嗒”一声,椅子下面的暗格弹开了。皇上定睛一看,里面藏着的正是他的兵符和印信。

他拿起这两样重要的物品,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又将它们放回了原处。

而此时的萧妍,正躲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

她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盯着皇上。

夜色渐渐褪去,白日缓缓降临。在江府里,林远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这让林离恙欣喜若狂,他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林远,嘴里不断地说道:“爹爹,您终于醒了,我怕您又要丢下我跟娘亲走了!”

林远用劲的伸出手,轻轻拭去了离恙的泪水,“傻瓜,爹爹怎么舍得你娘亲和你呢?我们不是说过要永远在一起吗?”

林离恙自己动手把眼泪擦干,然后看着林远,“爹爹记得就好!”

林远慈爱的看着离恙,“你娘亲呢?”

“娘亲在修缮我们的家,说修缮好了还要请爷爷奶奶回家呢?”林离恙高兴的说道。

林远听了,嘴角微微笑着,“等爹爹好了,我们就去看望爷爷奶奶好吗?”

“爹爹,爷爷奶奶会喜欢我吗?”离恙疑惑的问道。

林远看着乖巧的儿子,“我们的离恙聪颖、乖巧,爷爷奶奶见了,一定非常喜欢!”

离恙听了,立刻跳起来,“我以后要做爷爷那样的大英雄!”

林远闻言,感慨的说道:“儿子,爹爹不求你出人头地,只希望你这一生都平安顺遂!”

只听见门“嘎吱”一响,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放心吧,林大哥,在江南时,一位大师给离恙算过命,说他这一辈都是一路坦途,且会有多位贵人相助!”向晚舟笑着走到床边。

林远看着向晚舟,“你不就是离恙的贵人吗?”

向晚舟眉眼带笑,“好些了吗?”

“好了一些,龙儿,谢谢你!”林远说完,便伸出手来。

向晚舟给林远把了脉,又仔细的看了看林远的伤口,还是较为严重。

她开口道:“林大哥,伤势还是很严重,还需得在床上躺十天方能下床。”

离恙听了,赶紧钻进向晚舟的怀里,“啊,还要躺十天,多难受啊!”

向晚舟捧着离恙的稚嫩的脸蛋,“离恙,你要照顾好爹爹好吗?”

申时时分,楼藏月在林家老宅指挥着工人们修缮着房屋。因为实在是担心林远,她交代好工头之后,就匆忙赶回了江府。

楼藏月前脚到达江府,江预领着一身常服的皇上后脚也来到了江府。

江预领着皇上来到林远的房间,苏卫守在门外。

林远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皇上忙道:“不必多礼。”

皇上盯着林远,“伤害如何了?”

林远恭敬的回答道:“启禀陛下,微臣好多了!”

江预立马搬来椅子,皇上坐下后,笑着看着林远,“快快养好伤,朕江西塞边境的大越军队交给你!”

林远和楼藏月听了,都大吃一惊。林远说道:“陛下,微臣才疏学浅,您还是……”

皇上急忙打断林远的话,“西塞大越军队本就是林将军统领,那些将士都是精兵强将,英勇善战。这支军队,只有交到你手里,朕才会心安。”

江预看着林远,“表哥,明年大越和北疆必定会有一场恶战。届时,还需要你在西塞边境配合作战。”

皇上笑起来,“是啊,林远,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初的誓言和初心了吗?”

林远眼睛泛起泪花,“微臣怎敢忘记,微臣也不能忘。承蒙陛下厚爱,微臣一定不负圣恩!”

皇上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林将军的案件,当年朕知道是冤案,可当时朕实在是无能为力,让林将军蒙冤这么多年,你,很记恨朕吧!”

林远看着皇上,目光坚定道:“陛下,臣从未恨过您,当年之事,皆是奸臣作祟。如今真相大白,臣只求能为朝廷效力,铲除奸佞。”

皇上听了,就站了起来,“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几人再去策马啸西风,如何?”

林远微笑着,“好!”

皇上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目光如同深潭一般,凝视着楼藏月,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站在一旁的江预和林远自然明白皇上对楼藏月的深情厚意,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江府院子的回廊曲折蜿蜒,宛如一条沉睡的长龙。此刻,只有皇上和楼藏月漫步其间,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苏卫则远远地跟随着,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打扰到他们。

楼藏月稍稍落后于皇上,她深知,早在年少时期,皇上就对她情根深种。

终于,皇上停下了脚步,他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用那温柔如水的目光凝视着楼藏月,轻声说道:“清清,当年之事,实在是对不起。等我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楼藏月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绽放,她柔声回答道:“陛下,您不必自责。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到,恐怕我早已葬身火海。您的救命之恩,我永生难忘!”

皇上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可是,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当我看到你满脸的伤痕时,我的心都碎了。”

楼藏月自然能够感受到皇上对她的那份柔情,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她却连忙转身,将目光投向远处,逃避这份深情。

皇上闻言,缓缓转过身去,顺着楼藏月的目光一同望向远方。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仿佛带着一丝遗憾:“清清,如果当年你与方允之间没有那纸婚约,我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你,绝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

楼藏月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她很快便稳住心神,轻声回应道:“陛下对臣女的厚爱,臣女感激涕零。然而,时光荏苒,如今的我们都已不再年轻,那些过往的事情就如同风中之沙,早已飘散而去。”

话一说完,楼藏月稍稍抬起头,目光与皇上交汇。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似乎在向皇上传达着某种信息。

皇上凝视着楼藏月,心中那股一直被压抑着的情感终于得到了释放。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微笑着说道:“将年少时未曾说出口的话一吐为快,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明亮了许多。”

楼藏月见状,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提醒道:“陛下,江预还在书房里等着您呢。”

皇上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笑着应道:“好!”

江预的书房里,只见皇上已经脱去鞋袜,正端坐在卧榻之上,神态自若。

江预静静地立在一侧,他的目光紧盯着正在为皇上解毒的向晚舟和清婉。

只见向晚舟手持银针,小心翼翼地将皇上的十个脚指头都戳了一个针眼。这一过程需要极其精准的手法,稍有不慎便可能对皇上造成伤害。

向晚舟和清婉配合默契,一人托着皇上的一只脚,然后同时用力挤压脚板心。

随着她们的动作,皇上身体内的毒素似乎被激发了出来,缓缓地从针眼处流淌而出。

向晚舟抬起头,与江预的视线交汇。江预心领神会,立刻盘腿坐到皇上的后背,将全身的功力汇聚于右手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掌心稳稳地按在皇上的背部。

江预按照向晚舟所教的方法,上下左右移动着自己的手掌。

他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的掌心与皇上的背部之间流转,这股力量似乎在引导着皇上体内的毒素流动。

就在这时,皇上的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气流。这股气流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皇上的体内四处游走,所到之处,毒素纷纷被它吸引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上体内的毒素逐渐汇集起来,开始沿着他的下肢流动。

最终,这些毒素从他脚趾上的针眼流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在早已准备好的杯子里。

向晚舟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从针眼里面流出的黑色毒血,她发现毒血的颜色正在慢慢变浅。

这是一个好兆头,说明解毒的过程正在顺利进行。她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将杯子移开,以免毒血沾染到其他地方。

向晚舟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皇上,语气坚定地说道:“陛下,请您气沉丹田,莫要乱动。”

皇上闻言,深吸一口气,然后按照向晚舟的指示,将全身的气息都汇聚于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江预也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功力,迅速起身,悄无声息地蹲伏在向晚舟身旁。

他的目光紧紧落在皇上脚底,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乌黑的毒血,触目惊心。

江预的心头微微一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涌上心头。

向晚舟转头看了清婉一眼,眼神交汇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

紧接着,她们毫不犹豫地低下头,用嘴唇轻轻吸吮着皇上的脚趾,将那残留的毒血一点一点地吸出。

这一幕让皇上惊愕不已,他完全没有料到向晚舟会和清婉会如此行事,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自己的脚。

然而,向晚舟却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皇上,厉声道:“陛下,莫动!”

皇上被她的气势所慑,身体猛地一颤,终究还是没有再乱动。

向晚舟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再次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吸吮着皇上的脚趾,将那一丝毒血也吸出体外。

清婉亦是如此。

皇上他凝视着向晚舟和清婉,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表的感动。

江预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朝着皇上微微颔首,示意他安心听从向晚舟的安排。

皇上身体里面一部分毒血被向晚舟和清婉吸了出来,但是身体里还有毒素存在,还需要定期排出身里面的毒血。

向晚舟小心翼翼地将皇上脚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轻柔地为他穿上鞋袜。

对于向晚舟和清婉这种医者仁心的行为,皇上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当场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江预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向晚舟身上,开口问道:“龙儿,可有解毒之法?”

向晚舟抬起头,看着皇上,脸上露出恭敬的神色,轻声回答道:“陛下,民女目前尚未找到确切的解毒之法,还请陛下责罚。”

皇上连忙站起身来,安慰道:“江夫人言重了,这并非你的过错,朕深知此事困难重重。”

向晚舟略微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陛下,您所中的虽然是北疆邪毒,但万幸的是中毒并不深。或许是下毒之人尚存一丝良知,每次下毒的剂量都极为微小。民女虽然暂时没有找到彻底解毒的方法,但金丹王可以有效地控制住您体内的毒素,使其不至于蔓延恶化。”

皇上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点头道:“如此甚好。”

这时,一旁的江预看着皇上,恭敬地插话道:“陛下,接下来的好戏即将登场,切不可让那些妖魔鬼怪察觉到您已经知晓中毒之事。”

皇上转身看着江预,“好戏登台,表演者肯定得在状态!该回宫了,不然妖魔会着急的!”

皇上说完,便离开了江府,江预也跟随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向晚舟和清婉赶紧拿起被子里面的毒素,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皇上回到皇宫,就直接开到御书房,开始批阅奏折来。

夜幕降临,皇上该埋头于奏折之中,在姜总管的多次催促之下,皇上才回到寝宫休息。

回到寝宫的他,发现了书案前的椅子被人动过,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夜里三更,萧妍手里拿着兵符和印信,秘密联系了刘冰,在刘冰的安排下,接应的人将装着兵符和印信的匣子偷偷带出了皇宫。

刘冰安排好一切后,就直接来到了宫里一处偏僻的荒废的屋子里。萧妍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刘冰一靠近萧妍,便紧紧将她抱住疯狂的亲吻起来,不一会儿,两副赤裸的躯体就交融在了一起,干柴遇烈火,释放出熊熊的火焰。

暗处的翠柳见了,气得七窍生烟。妒忌使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

此时,翠柳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条吐着信子的巨毒之蛇。

萧妍和刘冰体内的浴火,烧尽了黑夜,天边又开始泛起了白边。

清早的萧府,宁静异常,在华丽的书房内,萧政正在教腾政达写字。

来福拿着一个匣子来到书房,走到萧政身前,恭敬的说道:“相爷,这是宫里派人送来的东西!”

听到是宫里送出来了,萧嫣眼睛一亮,立即放下手里的笔站起来,盯着匣子,“赶紧打开!”

来福迅速将匣子打开,萧政见了,赶紧将匣子里面飞龙军的兵符和印信拿到手里,反复的看了又看。

因为他未亲眼见过飞龙军的兵符和印信,老奸巨猾的他有些怀疑它的真假。

为了验证真假,他决定寻找时机亲自验证一下。

在江府护卫的院子里,清婉身着一袭黑衣,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巾帕,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她的手中拿着各种草药和药膏,脚步轻盈地走进院子,准备给护卫们检查伤口。

护卫们看到清婉这般神秘的打扮,都不禁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清婉的突然出现充满了好奇。

这些护卫们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正值青春年少。

在养伤期间,清婉一直认真负责地照顾着他们,不仅细心地为他们疗伤,还耐心地检查每一个伤口。

因此,大家都对这个有些胖乎乎的、脸上带着雀斑的小姑娘产生了好感。她的善良和温柔让这些年轻的护卫们感到无比温暖。

张勇他第一个忍不住开口打趣道:“我说清婉啊,你今天早上这么神秘,是不是看上我们这里的谁了呀?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吧!”

清婉听到张勇的话,并没有回应,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张勇闭嘴,否则就要割掉他的喉咙。

张勇见状,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引得其他护卫们哈哈大笑。

这时,另一个护卫也笑着说道:“我说清婉妹妹,你这是干嘛呀?不要这么凶嘛,不然以后可不好找婆家哦!”

众人听闻此言,哄堂大笑,笑声如雷,响彻整个院子。

这时,另一个身材壮实的护卫见状,也跟着起哄道:“我娘亲说过,找媳妇就得找凶一点的,这样才能镇得住家!清婉好妹妹,你看你这么凶悍,哥哥我觉得你正合适呢!要不哥哥我给你找个婆家吧?”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纷纷用手指着这个护卫,七嘴八舌地调侃道:“哟,你这是喜欢上清婉了吧?”“哈哈,我看你就是想娶清婉当媳妇!”

面对众人的戏谑,这个护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哎呀呀,你们别瞎说了!哥哥有情,妹妹无意啊!”

然而,他的辩解并未平息众人的笑声,院子里依然是一片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清婉突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到那个身材壮实的护卫面前。

只见清婉二话不说,猛地抓住护卫的一只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银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手背。

刹那间,护卫的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不停地扇起自己的巴掌来,“啪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众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清婉却不为所动,她面沉似水,手中紧握着银针,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其他护卫们,然后斜眼瞪着他们,那眼神仿佛能杀人。

其他护卫们见了,不由得害怕起来,于是赶紧闭上了嘴巴,乖乖的坐着。

江预从练武场回来,经过护卫院子时,顺便进去看望一下他们。

当他踏进院子,就发现那个壮实的护卫在不停的扇自己。

他在看看其他护卫,一个个都老实巴交的坐着,等待清婉的检查。

他在看看清婉,发现他用一块黑色面巾将自己的脸部遮得严丝合缝。

清婉遮突然的举动,让他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赶紧问候了护卫们后,就匆匆来到向晚舟的房间。

可是向晚舟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又调头走向书房。

当他来到书房时,只见向晚舟一身白色睡服,披着长发,脸部遮着一块白色的面巾,坐在书案前。

她一手翻阅,一手执笔,神情严肃认真。

江预见了,脸上全是担忧之色。他快步走到书案前,弯下腰盯着向晚舟,“龙儿,你为何如此装扮!”

向晚舟头也不抬,口齿不清的说道:“怕笑死你!”

江预听到向晚舟连话都说不清楚,心里愈发焦急,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想要揭开向晚舟脸上的面巾,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向晚舟见状,急忙伸手抓住江预的手,她抬起头,看着江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真的确定要看吗?”

江预心急如焚,他连忙追问:“我当然确定啊!你到底怎么了?我真的很担心你!”

向晚舟的眉毛微微一皱,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笑哦!”

江预赶忙点头答应,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笑。

得到江预的保证后,向晚舟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面巾摘了下来。

当她的面容完全展现在江预面前时,江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向晚舟的嘴巴肿得像个馒头一样,双唇变得异常粗大,简直就像两根粗壮的火腿!

江预的脸上是满满的心疼和忧虑。他快步走到向晚舟身旁,轻轻地捧起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肿成这样,一定很疼吧?”

向晚舟凝视着江预,她的眼眸扑闪扑闪的,仿佛在观察着江预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道:“你……你为什么不笑呢?”

江预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我怎么笑得出来?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快疼死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自己去做,而不是让你去冒险。”

说着,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向晚舟那肿胀的嘴唇,仿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痛苦。

向晚舟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嘴角挂着一抹调皮的笑容,看着江预那充满深情爱意的目光,突然心生一计,娇嗔地问道:“我是不是像一头猪呀?”

江预听闻,先是一愣,随即便露出宠溺的微笑。

他缓缓松开原本紧捧着向晚舟脸颊的双手,然后轻柔地将向晚舟的耳朵轻轻拉开,温柔地说道:“你是一头超级可爱的小猪!”

向晚舟眉眼弯弯的看着江预,伸出右手的食指,调皮地向上推着江预的鼻子。

这一推,江预的鼻孔瞬间朝天,那模样滑稽极了,活脱脱像一只正在拱地的小猪。

向晚舟她边笑边说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头凶狠的野猪!”

江预看着向晚舟如此开心,心中也充满了欢喜。

他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扯着向晚舟耳朵的手,然后迅速伸手将自己的耳朵也拉开,摆出一副与向晚舟相互呼应的样子。

此刻的江预,朝天的鼻孔、大大的耳朵,再加上那一脸憨态可掬的表情,简直和一头真正的猪毫无二致。

向晚舟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眉眼间的笑意仿佛能溢出来一般。

江预就这样乐不可支地盯着向晚舟,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笑着,笑着,向晚舟眉头一皱,突然松开了手,捂住腹部的伤口。

江预见之,赶紧松开双手,脸上又是担忧之色,“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向晚舟点了点头。

江预赶紧一把抱起向晚舟,来到卧房,将她放在床上,仔细为她检查伤口……